全本-偷妻双性 共40章
阴毛三尺长 • 2023-07-21 15:30:56 • 成人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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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什么也不会的弟媳

雷声滚滚,沈园畏畏缩缩地站在桌前,身上滴滴答答落下雨水。

方决逸翘着二郎腿,指着报纸上的喜讯,道:“不就是娶个男妻,有必要登报吗?还嫌不够丢人?”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方决明从下人手里取了帕子擦手,“再说爹病了这么久,需要婚事冲冲喜。”

“可你看他这样会什么?”方决逸摔了报纸,草草啃了几口面包片。

方决明挑眉不悦地笑起来:“大白天就去舞厅?”

“白天就白天……小玫瑰要开唱了。”方决逸烦躁地系着领带,“哥,我晚上不回来。”

沈园依旧低着头,浑身湿透。方决逸与他擦肩而过,目不斜视。沈园发起抖,他还没真的嫁进方家就已经被未婚夫厌弃,倘若真的结婚境遇肯定更糟糕。

“大……大哥?”沈园攥着衣角难堪地开口,“我可以回房吗?”

方决明随口“嗯”了一声,拿起方决逸看完的报翻阅起来。

沈园如蒙大赦,埋头往卧室跑。

方决明余光瞥见半张苍白的脸,沈园衣服被打湿近乎半透明,于是隐隐约约露出了精致小巧的胸脯,圆润的弧度上翘着两点红润的乳粒。

方决明鬼使神差地放下报纸:“今天下学这么早?”

沈园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婚期定在下个月。

“我……我今天下午没课。”沈园不敢动了,怯怯地站在原地。

方决明看得更清晰了,潮湿的衣服勾勒出沈园胸前柔软的弧度,不大,却异常可爱。

“过来。”方决明向他招了招手。

沈园磨磨蹭蹭地走到桌前,手指在身前绞紧:“……大哥?”

“你逃学了?”方决明的嘴角微微勾起。

沈园惊慌地摇头:“我……我出门忘记带伞,衣服全湿了,只能回来换……”说着发起抖来,连乳肉都轻轻晃动。

方决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名义上的弟媳青涩得令人着迷。

“别去了,我给学堂打电话帮你请假。”方决明喝了口凉透的咖啡,心思一转,“你去洗洗,别着凉。”

沈园愣愣地应了,他搬来方家还不到一周,与方决明根本没见过几面,只觉得方家的大哥比自己的未婚夫沉稳多了,此刻更是格外温柔,心里不免生出一丝好感。

“谢谢大哥。”沈园羞涩地点头,然后跑进了卧室。

方决明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坐在桌边用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节拍,片刻起身走到盥洗室关掉了热水的开关。

沈园站在浴缸里惊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转动水龙头,可从喷头喷出的只有凉水。

“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起。

“沈园,一楼的热水管坏了,是不是没热水了?”

“大哥!”沈园惊喜地叫起来,继而披着浴衣赤着脚跑去开门,“我说怎么没热水……”

方决明站在门边呼吸微滞,一滴水正顺着沈园的颈侧滑落,沿着锁骨缓缓跌进浅浅的乳沟,再隐没进浴衣深处。

“去我房里吧。”方决明嗓音低沉了几分,“着凉就不好了。”

沈园红着脸低下头:“太麻烦你了……”

“没事,你是我们方家的人。”方决明伸手拉住了沈园的手腕,入手滑腻纤细,不免心驰荡漾。

沈园闻言只能点头,跟着方决明去了二楼,空荡荡的方宅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沈园便更紧张了,方决明一直未曾松开他的手腕,掌心烫得他说不出半句话,直到走到卧室门口,才发现这间房间比他的卧室大了不止一倍,连浴室都宽敞极了,全是新款的洋货。

“有什么需要的就喊我。”方决明试了试水温,“我就在外面。”

沈园闻言更觉得方决明温柔了,连抬头的勇气也消散殆尽,一听见对方离去的脚步就急急忙忙脱了衣服坐进浴缸,泡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连门都没关,顿时羞愧得恨不能把脸都埋进水里,也不知道方决明看见没有。

方决明自然是看见了。

沈园纤细的身子泛着水光,微微鼓起的胸脯在水里轻轻摇晃,鲜嫩的乳粒惹人怜爱,他恨不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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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弟媳抱在怀里,把两个乳粒揉得红润肿胀。可沈园性子怯懦,若真这般冲进去,怕是要把人吓哭不可,方决明只好在浴室外咬牙忍耐,心思百转千回就想把弟媳骗上床。

沈园洗得快,可洗完就愣住了,他竟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而方决明的浴室里根本没有他能穿的衣服,沈园只好披着湿漉漉的浴衣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方决明不在。

沈园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往房门跑,刚推开门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方决明微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沈园柔软潮湿的乳肉压在他的胸口,小小的乳粒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沈园?”方决明实在忍不住,伸手隔着浴衣猛地捧住了弟媳的双乳,触手比他想象得还要滑腻,仿佛两团跳跃的温水,“我帮你擦擦,全是水。”

“大哥……大哥你怎么……”沈园慌张至极,胸脯被两双大手来回挤压,他本能地挺胸挣扎,“怎么只擦这里……”

方决明越揉越舍不得停下,又听见弟媳软糯的呻吟,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压在床上:“这水多。”

沈园被滚烫的手揉得浑身酸软,发觉方决明似乎不是在帮他擦水,可念及大哥之前温柔的关怀,又觉得不该猜忌对方,只扭着腰喘息:“没水……没水了……”

方决明爱不释手地玩着红润的乳粒,乳尖被揉果然很快翘挺肿胀起来,他哪里肯停,双腿挤进沈园的膝盖,掌心覆盖在弟媳酥软的乳肉上滑动,嘴里却正经地解释:“不擦干净会感冒的。”

沈园还真信了,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方决明顿时明白了,原来沈园竟是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欲望顿时火烧火燎地在身体里漫延开来,可又怕吓到自己胆怯的弟媳,只得忍耐着揉捏,手指沿着水痕一路摸到沈园的腿根,指尖若头若无地刮过滴水的花瓣。

“有水……有水!”沈园忽然惊叫起来,“大哥……大哥我有水!”

“别怕,大哥帮你擦擦。”方决明口干舌燥,手指轻柔地撩拨着柔嫩的花瓣,沈园太青涩了,那里肯定自己都没摸过,粉粉嫩嫩的花穴一碰就出水。

“水……水多了……”沈园吓得哭起来,“大哥……我怎么……”

“别怕。”方决明强忍欲望收回手,搂住弟媳轻声哄骗,“水多不是坏事。”

“可……可我好难受……”沈园顾不得身份,扑到方决明怀里抽噎起来,“大哥,我什么也不会,方决逸会不会讨厌我?”

方决明搂着弟媳的手猛地收紧,他差点忘了沈园是要嫁给方决逸的男妻。可事已至此如何放得下,方决明的手指探到沈园身下狠狠一揉,淅淅沥沥的汁水喷涌而出。

“大……大哥……”沈园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教你。”方决明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今晚来我房里。”

“教我?”沈园浑身发起抖,“我学会……学会了,方决逸就不讨厌我了吗?”

方决明垂下眼帘,注视着弟媳翕动的花穴,轻轻笑起来:“你学会了,就没人再会讨厌你。”

“真的?”沈园惊喜地抓住了方决明的手臂。

“我不骗你。”方决明翻身坐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弟媳身上。

沈园满面通红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哥,你对我真好。”

方决明似乎笑了一声,但是回头的时候脸色很平静:“今晚我在这里等你。”

沈园急忙点头,忙不迭地跑出了房间,而方决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抵到唇边舔了舔,忽而笑起来:“甜的。”

第二章 第一次高潮的弟媳(羽毛 颜射 H)

暴雨一直持续到傍晚还没有停歇,沈园举着油灯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他不敢惊动下人,于是连电灯的开关都找不到,更何况下人们也知道方决逸不喜欢男妻,根本不把沈园当回事,就算看见他也懒得理会。

方决明的房门紧闭,沈园犹豫着敲了敲门。

毫无动静。

沈园不免有些失落,或许方决明所谓的“教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此刻早已将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墙上的挂钟猛地敲了七下,吓得沈园惊叫着撞在房门上。

“沈园?”方决明立刻打开了门,迫不及待地搂住弟媳细窄的腰,“来了也不叫我一声。”

沈园吓得满头冷汗,迷迷糊糊走进卧室,看见暗红色的床单时才缓过神,软软地叫了一声“大哥”。方决明听得气血翻涌,双手立刻覆盖到沈园胸前。

“大哥……大哥我身上没水……”沈园惊慌地扭动起身子,“你怎么还擦?”

“这里没水,下面呢?”方决明含住弟媳的耳垂沉声问,“湿了没有?”

“湿了……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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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园捂住了嘴,惊叫还是溢出了唇角,“大哥我又出水了……”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你水越多我越喜欢。”

“方决逸……也会喜欢吗?”沈园嗫嚅着问,“我水多……他是不是就愿意娶我了?”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把弟媳抱起来放在床上,用领带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不回答沈园的问题,却说:“你的水还不够多。”

“大哥……大哥快帮帮我。”沈园闻言连忙敞开双腿,甚至都忘了询问方决明捆住他的缘由,也不觉得这姿势奇怪,只一个劲儿地恳求。

方决明扯掉弟媳的裤子,手掌自细窄的腰滑落到雪白的臀肉,再拉开他的腿,俯身盯着腿根那张流着津液的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花瓣立刻翕动着吐出一丝淫液,沈园哭哭啼啼地说:“又……又出水了……”

方决明却依旧摇头:“还不够。”

“大哥,我这样好奇怪……”沈园脸上涌起情动的红潮。

“我教你怎么出水。”方决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鲜红的羽毛,这是他从客厅那只聒噪的鹦鹉尾巴上拔下来的,柔软无比,最适合用在什么也不懂的弟媳身上。

方决明捏着羽毛的根,轻柔地刮擦着粉嫩的花瓣,用羽毛尖儿的细绒摩挲着分开两片软肉,触碰到了细小的花核。沈园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穴口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将羽毛打湿大半。方决明的呼吸也加重了,他忙于处理方家各项事物,虽不禁欲可从未娶妻生子。而寻常人家若非有特殊爱好,都很少娶男妻,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方家,此番欲望催动下染指自己的弟媳,竟一下子陷了进去。

方决明不由捏着羽毛反反复复拨弄那枚小小的花核,沾上爱液的尾羽不再柔软,沈园的花穴又太过柔嫩,须臾就哭喊着叫痛,可穴口依旧噗嗤噗嗤喷着淫水,被单洇湿了一大片。

“大哥……我流了好多水……”沈园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津液顺着嘴角跌落,“好痒……”

“痒?”方决明起身压住弟媳,一只手揉捏他酥软的乳肉,另一只手捏着羽毛飞速地摩擦滴着淫水的花瓣,时不时刮过红润的花核。

沈园呼吸里弥漫起哭腔,片刻忽然尖叫着颤栗起来,双腿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哥……大哥快停下……”

方决明的动作微顿,沉声问:“想不想学?”

沈园哭红了眼睛,却还是点头。

“那就不许喊停,认真学。”方决明的手又动了起来,用羽毛尖捣弄淫水泛滥的穴口。

沈园大口大口地喘息,水越流越多,半晌哭着说:“大哥,我痒……”

“这就帮你摸。”方决明捏住翘挺的乳粒拉扯,羽毛飞速刮擦起细软的花核。

两处同时刺激,沈园只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奔下体而去,而胸前又痛又麻,方决明的手劲很大,把乳尖都揉肿了,至于腿间更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羽毛一碰花核穴口就喷出汁水,怪异的热潮漫延到四肢百骸,吓得沈园浑身发抖:“要……要喷出来了……”

“哪里要喷出来了?”方决明哑着嗓子问。

“花……花穴……花穴要……”沈园的腰不由自主摆动起来,“水……好多水……”

“别怕,把水都喷出来。”方决明说完用羽毛用力压住圆润的花核,他的弟媳崩溃地哭喊出声,腰狠狠往前一送,黏腻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把方决明的手心都打湿了。

沈园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喘息,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欲的红潮,双腿间津水四溢,翕动的粉红穴肉上沾着晶莹的蜜汁。

实在是太诱人了。

方决明着魔般低下头,张嘴刚欲含住那枚圆润的小核,沈园就蜷起双腿呜咽起来:“大哥,前面……前面也好难受。”

方决明强忍住欲望问:“没射过?”

“没……没有……”沈园精致的性器挺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水。

“那就射出来。”方决明重新拿起羽毛,“没关系的。”他用湿透的尾羽刮擦柱身,再一次俯身凑近弟媳的花穴,舌尖还未碰到花核,沈园就哇的一声哭了,浓稠的白浊射了方决明一脸。

方决明第一次被床伴射在脸上,也愣了一瞬,继而忍俊不禁地解开弟媳手腕上的领带,沈园哭着爬进他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贴在方决明的胸膛上,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脸上的精液。

“大哥对不起……”沈园慌得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射……”

方决明被他细软的舌舔得满心欢喜,把人搂在怀里眯起眼睛:“舔干净。”

沈园立刻乖顺地捧住他的脸,卖力地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舔进了嘴里,而方决明看着他沾着白浊的嘴角心神微动:“会接吻吗?”

沈园茫然地摇头。

方决明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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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弟媳的下巴吻上去,舌尖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卷住那条细细的小舌,沈园仰着头,连呼吸都忘了,津液不断溢出嘴角,被亲得近乎晕厥。方决明唇齿间弥漫着腥甜的气息,却觉得弟媳全身上下都是甜的,越亲越是情动,手又不由自主覆盖在了沈园胸前,一边吻一边揉。

沈园稀里糊涂地坐在方决明怀里,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身体里刚平复下去的热潮又翻涌起来,腿根湿意泛滥。

方宅前院的大门哐当响了一声,方决逸回来了。

方决明恋恋不舍地松开弟媳,帮他穿好衣服。沈园的双乳被揉大了,乳尖顶起了薄薄的睡衣,方决明看得眼热,把人往怀里狠狠一按,柔软的乳肉就压在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去。”方决明推开门,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神情冷了几分,“明晚再教你别的。”

“还……还有别的?”沈园嗫嚅着问,“我今天流了这么多水……还不够吗?”

“学堂的先生说过温故而知新。”方决明走下楼,摸黑走进弟媳昏暗的卧室,将人放在了床上。

“谢谢大哥。”沈园钻进被子,在方决明离开前小声说,“大哥,你人真好。”

方决明勾起了嘴角:“晚安。”

此时已是深夜,方决逸醉醺醺地走进客厅,倒进沙发满口胡言乱语。方决明靠在楼梯边眉头逐渐蹙紧,“啪”的一声按亮了吊灯,冷冷地问:“今晚不是不回家吗?”

“哥?”方决逸揉着眼睛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小玫瑰今晚不演出嘛。”

方决明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是人家今晚不陪你吧?”

方决逸被戳中心事,恼火地跳起来:“胡说,谁敢和我抢女人?”吼完跌跌撞撞往卧室走,路过沈园的房门时,抬腿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冲……冲什么喜,晦气!”

方决明的目光陡然转冷,站在楼梯边直到方决逸鼾声四起才按灭了吊灯,方家顿时笼罩在一片暗影里。

他听见沈园压抑的哭声,叹了一口气。

第三章 被钢笔插出水的弟媳(钢笔 H)

第二天方决明看见弟媳哭肿的双眼时,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今天还去学堂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方决明肆无忌惮地伸手揉了揉沈园的胸脯:“湿了?”

沈园红着脸坐在方决明的腿上,拘谨地点头。

“今天别去了,我在书房教你。”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下人,“决逸又不在家?”

“二少爷说……说他去找小玫瑰……”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沈园趴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

“他没说晚上回不回来?”

“没。”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但是让我们留饭了。”

方决明略略一思索,不再多问,抱着弟媳回到书房。

“大哥……方决逸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沈园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

方决明把他放在书桌上:“昨天不是教你了吗?”

沈园想起昨晚的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大哥,你快教我些别的。”

方决明早就忍不住了,掀开弟媳的衣衫捧住乳肉狠狠地揉弄了两下:“先复习。”

沈园主动拎着衣摆,挺胸给方决明揉,雪白的双乳在方决明掌心下泛起诱人的红晕,乳粒迅速肿胀,圆溜溜得翘着可爱极了。

“出水了吗?”方决明忍不住隔着裤子去摸弟媳的花穴。

“湿……湿了……”沈园头垂得极低,羞涩地告诉方决明,“喷出来了……”

方决明立刻把弟媳抱进怀里,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书桌边拉开双腿,沈园的腿根果然濡湿一片,微红的穴口滴着粘稠的爱液。

“学得很快。”方决明赞叹着碰了碰柔嫩的花瓣,“今天教你别的。”他伸手拿起桌上细长的钢笔,这支笔是刚买的西洋货,笔身线条流畅,刚好适合弟媳从未开拓过的花穴。

方决明盖上笔盖,用钢笔挤开沈园潮湿的花瓣,不断挤压着细软的花核,晶莹的汁水源源不断涌出穴口,顺着墨色的笔身淌到方决明的手心里。

“今天你要用花穴含着笔出水。”

沈园闻言惊恐地低下头,注视着方决明把纤细的钢笔一点一点插进紧致的穴道,冰冷的笔身刺激着湿软的穴肉,沈园猛地坐直了身子,汹涌的淫水竟然将钢笔冲出了穴口。

“要吃进去。”方决明再一次把钢笔插进弟媳的花穴,“吃进去再喷水。”

沈园浑浑噩噩地点头,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屁股在书桌上来回磨蹭,小巧的花穴被钢笔撑开,鲜嫩的穴肉翻出穴口,股沟水光潋滟,勉强吃进去半只钢笔方决明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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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感觉到笔尖已经抵在了弟媳花穴的那层膜上。

沈园还毫无知觉地贴在方决明怀里,一边喘息一边费力地绷紧臀肉用穴道夹住细细的钢笔。

方决明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再用力,弟媳的身子不该由他来破,毕竟沈园再好,一个月后也要嫁给方决逸。他抽出钢笔,再浅浅地插进去,逐渐加快速度,弟媳坐在书桌上主动拉开了自己的双腿,战栗着挺起胸,红润的乳尖上粘着一滴汗,方决明盯着那滴汗珠咬牙忍耐,只手上用力,用钢笔疯狂地抽插沈园湿软的花穴。

“大哥……大哥我快要……”沈园一接近高潮就忍不住哭,泪流满面地坐着,“我快要到了……”

方决明飞速捣弄了几十下,抽出湿漉漉的钢笔,用笔帽用力挤压湿软的花核,弟媳立刻掰开自己的双腿惊叫着射精,花穴津水四溢,粘稠的爱液顺着书桌边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方决明把钢笔塞回高潮的花穴,那张小嘴含着笔噗嗤噗嗤地流水,乳白色的精液沿着腿根淌到翕动的穴口边,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让他趴在书桌上:“学会了吗?”

沈园还沉浸在滚烫的情欲里,迷迷糊糊点了头。

“那就自己来一次。”方决明拽住弟媳的小手,按在穴口的钢笔上,“插出水给我看。”

沈园哭着抓住笔身,战战兢兢地抽送起来,刚插了一次就颓然软倒在书桌上,屁股翘在方决明的面前耸动:“大哥……大哥我不会……”

“不是说学会了吗?”方决明不为所动,“用钢笔插,插完再去碰花核。”

沈园害怕自己再不照做方决明就不教他了,连忙抓着钢笔胡乱捣弄起来,他哪里会做这些,稀里糊涂插送,好在花穴敏感,很快就流出汁水,沈园欣喜地抽出沾满淫水的钢笔拨弄花核,还真把自己玩射了一次。

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腿间的性器肿胀得顶起了裤子,把浑身无力的弟媳捞进怀里,握住他抓钢笔的手引导他抽插起来。

“大哥……大哥不要继续了……”沈园无力地软倒在方决明怀里,温热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

“刚刚你做得不太对,”方决明牢牢揽住弟媳的腰,抓着他的手抽插得愈发起劲,“我纠正一下。”

沈园被插得浑身发抖,花穴又麻又痒,既害怕方决明继续把钢笔插进穴道,又希望自己喷出更多的汁水,纠结到最后终究还是挺腰崩溃地捂住脸,精液混着淫水全流到了书桌上。

方决明松开手,沈园立刻像无骨的蛇般瘫软在了桌边,柔软的身子随着喘息激烈起伏,双乳压在满是淫水的桌面上,红肿的乳粒满是水光。方决明伸手掰开弟媳的臀瓣,沾满淫水的钢笔“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滚到墙角在地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沈园的花穴在笔跌落的刹那涌出汁水,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我学得……好不好?”沈园趴在桌上呢喃,“比……比昨天水还多……”

方决明伸手把光溜溜的弟媳抱进怀里,双手沿着他布满薄汗的腰腹摸索到翘挺的乳粒,捏着乳尖揉弄:“很好。”

沈园被赞美,立刻雀跃地扭动着腰,主动翘起屁股:“大哥,我还能流水。”

方决明听了这话,又看见沈园滴着爱液的花瓣立刻忍受不住了,把弟媳反抱在怀里,拉开他的双腿:“真的吗?我来试试。”说完手指已经探进了沈园的腿根。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沈园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钻进了方决明的怀抱瑟瑟发抖。方决明刚被挑起的兴致被打断,心情差到极点,帮弟媳穿上裤子,又拾起沈园的白衬衫。

“二少爷打电话找您。”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说是有急事。”

“决逸?”方决明慢条斯理地帮弟媳系纽扣,沈园情动的时候胸脯会鼓胀起来,两团柔软的乳肉被单薄的衣料压住,红肿的乳尖变成两点可爱的凸起,“什么急事?”

“二少爷好像钱不够用了……”

方决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抱着弟媳回到客厅,坐在沙发边蹙眉拎起了话筒,还未开口,电话那头的方决逸就已经叫了好几声“哥哥”。

原来是想给小玫瑰包场忘带了钱。

沈园刚刚被表扬的那一丝喜悦在听见方决逸的声音时消散殆尽,坐在方决明腿上垂着头,须臾眼泪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爹就是被你气病的,你怎么还胡闹?”方决明以前对方决逸的私生活并不在意,可见沈园小声哭泣忍不住教训起来。

“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这交不出钱不是给咱家丢人吗?爹知道了更生气。”方决逸舔着脸说,“我们方家也不差这几个钱。”

沈园哭得忍不住抽噎了一声,方决明伸手捏了捏弟媳柔软的脸,忽然话锋一转:“你今晚回来吗?”

“哥,我这儿玩着呢,保不准几点回家。”方决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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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嘟囔,“就差你给我送钱了。”

“行,你等着。”方决明把沾着沈园泪水的手指递到唇边舔了舔,挂了电话。

“大哥……”沈园的哭声一下子响起来,“我会不会被退婚?”

男妻本就地位卑微,若是被退婚,怕是连学堂都不愿意收他了。

方决明哪里舍得把人放走,搂着弟媳的腰轻声哄道:“我还有好些东西没教给你呢,怎么会让决逸退婚?”

沈园听了这话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哀哀地恳求:“大哥,我什么都愿意学,别把我赶出方家。”

方决明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着弟媳湿漉漉的唇角:“我等会出去一趟,你在房里等我,今晚继续上课。”

沈园乖乖点头,忙不迭地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二楼的挂钟刚走向十一点。

方决明先打了电话给学堂,把假一直请到沈园的婚礼后,再吩咐下人备好现金,这才把弟媳送回卧室。沈园不是第一次进方决明的房间,还是战战兢兢的,坐在床边不自在得很。

“书架上有书,想看就拿着看。”方决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头发,“我尽快回来。”

沈园拽着衣角嗫嚅着应了,待方决明离开才怅然若失地低下头,心想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是方决逸就好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园就吓了一跳,罪恶感弥漫在他单纯的心里,竟让他自责地哭起来,然而越是自责,就越是忍不住想温柔体贴的大哥,想到方决明教他的东西,沈园只觉得腿根间湿意泛滥,不免欣喜,只盼着方决明能早些回来,让他知道自己水越来越多才好。

可这一等就等到后半夜,屋外的挂钟敲了三下,窗外传来夜猫的哀嚎,沈园困得难受,蜷缩在床上却不敢睡,害怕错过方决明的课,直熬到钟又敲响才撑不住睡去,身子蜷缩在床角,看上去孤单得可怜。

第四章 被手指插出水的弟媳(镜子 H)

方决明不常去歌舞厅,却也不是从来不去,所以并没有费力就找到了方决逸,这人正趴在小玫瑰身上揩油,死皮赖脸地要亲人家一口,见了他才兴奋地蹦起来,亲亲热热叫了声“哥”。

而小玫瑰用团扇半遮着面娇滴滴地唤他:“方大公子。”

方决明这才想起自己也是见过小玫瑰的,前几月谈生意时对家曾经请她来助兴。

“哥,要不一起玩会儿?”方决逸拿了钱就有了底气,“小玫瑰刚刚还说舞厅新来了好几个姑娘呢。”

“家里事情多,哪有时间和你胡闹?”方决明惦记着沈园,根本不想多逗留,看方决逸就愈发不耐烦。

“适当地放松而已,哥你不喜欢姑娘的话,这儿也有双儿。”

方决逸不提双儿还好,一提,方决明就想起昨晚沈园压抑的哭声,顿时冷着脸拒绝:“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也不收收心。”

方决逸的神情立刻垮下来:“你说沈园那小孩儿啊?……一看就什么都不会,若不是为了给爹冲喜,我才懒得娶。”

方决明本就舍不得沈园,听方决逸这么一抱怨,心里那点染指弟媳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后悔今日没在书房顺势破了沈园的身子,念及此便更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走出舞厅,方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地侯着,见他出来连忙拉开车门。

“大少爷,去哪儿?”司机戴上白手套,刚踩上油门就咦了一声,“前面好像是照顾老爷的张嫂。”

方决明闻言抬起头,定睛一看还真是张嫂,狐疑地摇下车窗。

“大少爷?”张嫂见了他也是颇为吃惊,“您怎么也学着二少爷泡舞厅了?”

张嫂在方家做事的时间长,说话便也不那么忌讳:“老爷听说二少爷常来这儿,已经气得不肯喝药了。”

“爹怎么知道决逸常来?”方决明让下人把张嫂拉上车,蹙眉吩咐,“先不回去,去疗养院。”

“还不是李家公子说漏了嘴……”张嫂一提起这事儿就连连摇头,“上个月他和他爹来看老爷,本来瞒得挺好,谁知这公子哥喝了两口酒就满嘴胡话,咱们想拦也拦不住啊!”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总瞒不住的。”

“大少爷您也多劝着点。”

“张嫂这话哪用得着你说?”司机忍不住插嘴,“我们大少爷刚刚就是来找二少爷的。”

“我就说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张嫂松口气,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方决逸的不是,这般吵吵闹闹车子很快就停在了疗养院楼下。

方决明本以为解释几句就能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老爷子动了气,在病床上嚷嚷着非要下人把方决逸从舞厅拉出来,一直闹到半夜才消气,方决明也不好提走的事,凑合着在疗养院住了一夜,清晨急急忙忙往家赶,满心都是自己的弟媳。

沈园是被钟声惊醒的,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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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敲了几下,只觉得窗外的天空隐隐透出一丝鱼肚白,想来天快亮了,可方决明还没回来。沈园想到方决逸的那通电话,不由担心方决明也歇在了舞厅,心里莫名地生出几丝酸涩来,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了膝盖。

方决明蹑手蹑脚推开卧房门,瞧见的就是这番景象,弟媳在床角孤孤零零地缩成一小团,也不知道睡着没有。方决明的心早已软成温热的春水,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软软地问,“你回来了?”

“回来了。”方决明把他放在洗手台前,盯着弟媳白皙的脖颈口干舌燥。

“还教我吗?”沈园的声音里夹杂着困顿。

方决明心想弟媳定是等了他很久,便愈发忍耐不住:“教。”

沈园听了立刻乖巧地脱了裤子,敞开双腿坐在洗手台前睡眼朦胧地靠在方决明怀里打瞌睡。

方决明瞧着弟媳颤抖的睫毛心痒难耐,捏着他的下巴道:“看看镜子。”

洗手台前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沈园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花穴正清清楚楚地映在镜子里,睡意顿时散去大半,红着脸“呀”地叫了一声。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大部分男子不同,可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过,原来那处小嘴儿生得小巧精致,两片花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隐隐露出细软的小核。

“大哥,好不好看?”沈园怯怯地问。

“好看。”方决明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我很喜欢。”

沈园立刻欢喜地笑起来:“方决逸也会喜欢吗?”

方决明按在他腿根的手猛然收紧,心里醋意泛滥,不理会弟媳的疑问,反而说:“怎么没湿?”

“我……我湿了……”沈园连忙挺起腰,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花穴,粉嫩的花缝里溢出一丝淫水,“大哥你看,我湿了……”

方决明不满地蹙眉:“不够湿。”

沈园慌张起来,想起白天水多的时候花核都很痒,立刻伸手要去摸。

“不许自己碰。”方决明察觉出他的意图,沉声呵止。

沈园顿时不敢动了,坐在镜子前急得哭起来:“大哥……大哥你让我摸摸……”

“不行,”方决明一口回绝,“现在教你的不是自己摸。”

“那你……那你帮我摸摸……”

方决明等的就是弟媳这句话,沈园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捏住了两片柔嫩的软肉,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这还是方决明第一次肆意揉弄弟媳的花瓣,两团充血的软肉在他指间飞速肿胀,温热的汁水越流越多。

“出水了。”方决明捏着花瓣用力一揉,“沈园,看着镜子。”

沈园羞涩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身子发起抖:“大哥……大哥揉得好舒服……”

方决明收回手指,用掌心粗暴地搓揉了几下,那枚软软的花核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掌心,弟媳抱着双腿浑身一僵,粘稠的淫水涌出穴道,大部分喷在方决明手心里,剩下的溅在玻璃上。

“被……被大哥揉出水了……”沈园羞红了脸。

方决明却还不满足于此,指尖温柔地分开花瓣,捏住了弟媳细软的珠核,沈园的花核第一次被人手触碰,被指尖烫得浑身发抖,方决明只是捏住不动,他就惊叫着扶住镜子,花穴津水四溢,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汁水,竟比前两日还要湿。

“沈园,你真敏感。”方决明克制不住捏着小核拉扯起来,“好多水。”

沈园哭着看自己的花核被方决明的手指揉得红润肿胀,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穴道拼命收缩,失禁般喷出大滩汁水。

“大哥……大哥我是不是……”沈园捂住了脸,“是不是流太多了?”

“多了好。”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抬起他的屁股正对着镜子揉捏花核,“你看水越来越多了。”

沈园头靠在方决明肩头,恍恍惚惚盯着镜子里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战栗着喷出更多淫水,方决明指尖透明的爱液和穴口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断裂开来,滴落在洗手台边沿。

“大哥,大哥我里面也痒……”沈园难堪地捂住脸,“好痒……”

“大哥这就帮你揉。”方决明急不可耐地把一根手指插进湿软的花穴,指尖噗嗤一声埋进穴道,细细密密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上来,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手指,“还痒吗?”

“痒……”沈园难耐地仰起头,湿热的喘息喷洒在方决明的颈窝里,“要流水了……”

“大哥帮你把水插出来。”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沉声命令,“自己抱着腿。”

沈园立刻乖乖地抱着腿坐在镜子前。

方决明怕弄疼弟媳,只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抽插,指尖不断挤进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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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穴道按压温热的穴壁,在花穴里的膜前徘徊不前,另一只手捏住了湿漉漉的珠核挤压。

“大哥……大哥我好痒!”沈园挺腰尖叫,腰肢狂摆,把方决明的手指频频吃进穴口,“要喷出来了……要出来了!”

“看着你自己能出多少水。”方决明哑着嗓子搓揉弟媳的花核,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指不断插进抽紧的穴道。

沈园痴痴地注视着自己被插得淫水泛滥的花穴与红肿的珠核,浑身一颤,绷紧了白嫩的脚尖哭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玻璃缓缓滑落,而含着手指的花穴也痉挛着涌出汹涌的爱液。

“被大哥插出好多水……”沈园瘫软在洗手台前,累得意识昏沉。

“大哥下次让你流更多水好不好?”方决明搂着弟媳回到床边躺下,把人紧紧按在怀里。

“好……”沈园含糊地答应了,许久又呓语道,“大哥,你真好……”

“那你喜欢大哥吗?”方决明的心跳微微加速,趁着弟媳困顿的时候说出了心底的疑问。

沈园迷迷糊糊蹭到方决明怀里蜷起来,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

方决明脱口而出:“那嫁给大哥好不好?”

沈园红润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第五章 被大哥舔出水的弟媳 (车震 口 H)

沈园第二天醒的时候看见方决明挺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小声说:“大哥,昨晚那么迟还麻烦你教我……”

方决明正坐在桌边看报,扫了一眼小玫瑰巡演的广告后,对着弟媳招了招手:“昨天是不是等了很久?”

沈园哪里敢说自己等到凌晨,一个劲儿地摇头,站在方决明身边也看见了报纸上小玫瑰的照片,神情立刻灰暗下去:“大哥,方决逸是不是不娶我了?”

方决明把弟媳抱在腿上,捏了捏他的鼻尖。

小玫瑰最后一场演出的时间恰好是婚礼那日。

“怕什么,有大哥在呢。”方决明的手徘徊在沈园细窄的腰间。

弟媳今天原准备去学堂,穿着淡蓝色的制服衬衫和黑色的短裤,昨晚方决明没有多摸他的胸脯,今日柔软的弧度被衣衫遮住大半,几乎看不出来了,方决明忍不住伸手摸索着寻到乳尖,隔着布料捏了几下,看着两点乳粒凸起的印记才罢休。

“大哥,你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方决逸?”沈园咬着唇祈求地看着方决明,“让我去跟他说……”

“说什么?”方决明不悦地挑起眉。

“告诉他我学会了……”沈园眼里氤氲起水汽,“大哥,我不想被退婚。”

“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教你呢。”方决明听弟媳这么说,心里满是怒意,捏着沈园的下巴逼问道,“你是被我摸出水的,难道你要当着决逸的面被我摸湿吗?”

沈园眨了眨眼睛,泪水涌出眼眶,心想如果方决明都不帮自己,那么以后在方家的日子更是难上加难,不由得抱住方决明的胳膊哀求:“大哥,你帮帮我……”

方决明闻言愣住,原来弟媳根本不知道那处该留给谁玩,只觉得会出水了方决逸就会娶自己,现在被方决明教得花穴淫水四溢,当然要紧赶慢赶去给自己的未婚夫看。

“你真想去?”方决明眯起眼睛。

沈园自然是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大哥,你对我最好了,带我去吧。”

“我对你最好?”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攥着柔软的臀肉捏了一把。

沈园红着脸低下头,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也不怪他会这么想,方决逸与他的这门婚事本就是为了冲喜,说白了谁也没在意过方家二少爷会娶谁,只要能把方老爷的病气冲走就行,万一冲不走,到时候还能把气一股脑撒在这门婚事上。沈园搬进来前就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却没想到方决明会处处照顾他,人也比方决逸温柔体贴,于是便日日盼着大哥能多教些东西,也怕自己太笨把方决明气走。

“你都说我好了,怎么能不带你去呢?”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往屋外走,“我是怕你被决逸气哭。”

“大哥你听到了?”沈园惊慌地缩在方决明怀里。

“下次他再踹你房门,就来找大哥。”方决明把弟媳搂在身前,吩咐下人去把车开来,“大哥护着你。”

“大哥……”沈园又忍不住哭了起来,搂着方决明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打颤。

下人叫来了车,畏畏缩缩不敢上前打扰他们,毕竟沈园算是方决逸的人,现在成日和大少爷黏黏糊糊贴在一起已经算是乱伦,可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沈园也没和方决逸成婚,只是名义上的弟媳罢了,换句话说就算真的成了婚,方决明想玩谁也不是下人们能过问的。

下人们装作看不见,沈园就更不明白自己和方决明的关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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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出常理,方决明对他好,他就忍不住往大哥身边黏,被抱上车还哭哭啼啼往方决明颈窝里抹眼泪。

“哭成这样还怎么说?”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捏弟媳的脸颊。

沈园抽了一下鼻子,硬是把哽咽憋回去,瑟瑟发抖地坐在方决明怀里,眼眶通红看上去更可怜了。方决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掀开弟媳的制服下摆,视线在雪白的乳肉和粉嫩的乳粒间徘徊,犹豫片刻见沈园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伸手揉捏起来。

“大哥,我出水了。”沈园趴在方决明肩头难耐地喘息,“裤子要湿了。”

“大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方决明把弟媳压在狭窄的后座上抬起了双腿。

“不……不行……”沈园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脏,那里脏……”

“不脏。”方决明说话间已经把沈园的短裤扒下大半,揉捏着白嫩嫩的臀肉用力拍了两下。

清脆的巴掌声羞得沈园满面通红,捂着脸叫着“大哥”,声音里泛起情欲,一股汁水喷出花穴,把座椅上的垫子打湿了。

“你看,这么多水不让我舔干净你还怎么穿裤子?”方决明把弟媳的短裤一直拉到膝盖,俯身凑过去看着两片柔嫩的花瓣口干舌燥,“大哥这就帮你舔舔。”说完也不等沈园拒绝,舌狠狠刮过翕动的软肉,舌尖一卷,已把红肿的花核含进嘴里。

沈园脑海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继而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花核痒到了极点,腰腹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潮,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喊起来:“大哥快舔……快舔舔……”

方决明张开嘴把两片花瓣也吸进嘴里,满口都是腥甜的淫水,舌尖拨弄着通红的珠核,把它舔得像颗成熟的小果实,继而温热的爱液顺着花缝喷进他嘴里,翕动的穴口绞住了他的舌尖。

“大哥……大哥别喝……”沈园一想到自己那张小嘴儿被方决明舔到失禁般喷水就浑身发软,“脏……”

“沈园,一点也不脏。”方决明喝得沉醉,双手按着弟媳的腿根埋头舔弄,舌尖不断挤压着充血的花核,“你的水好喝。”

沈园听得更加羞耻,汽车刚好走过一段石子路,方决明的舌随着颠簸探进穴道胡乱刮擦,温热的触感激得他腰不断往前送,路还没走完,花穴已经喷了好几回水,粘稠的爱液顺着方决明的嘴角滑落,还有一些溅在白皙的腿根上。

“流……流出来了……”沈园慌乱地叫起来,“大哥,大哥快帮帮我……”

方决明抬起弟媳纤细的腿,沿着淫水的痕迹从腿根一路吻到大腿内侧,再一回头,被舔得嫣红的穴道又涌出汁水,他猛地按住沈园的腿,凑到花穴边将水般柔嫩的软肉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沈园被吸得尖叫连连,攥着车座的靠垫发疯般扭动着身子,方决明却越吸越带劲,舌尖频频刺进紧致的穴道,沿着敏感翕动的穴肉刮擦。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沈园忽然哭着绷紧了身子,保持着一个姿势花穴持久地喷出淫水,然后颓然软倒在车座上,面色潮红,脸颊上全是未干的泪痕。

“大……大少爷……”司机早就被他们之间的关系吓得不敢回头,“我们要到了。”

方决明还没喝够,把流到弟媳股沟里的汁水一滴不漏地舔进嘴里,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再帮沈园穿好裤子。弟媳软绵绵的身子贴在他怀里微微发抖,胸脯因为情动肿胀了不少,把衬衫撑得满满当当。

“大哥……”沈园还没缓过神,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委屈地说,“我怕。”

“别怕,大哥带你去找决逸。”方决明低头擦了擦弟媳的眼泪,见他唇角微湿,耐不住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沈园还是不会接吻,亲了一会儿就满面通红地喘不上来气,泪眼婆娑地望着方决明,倒让人舍不得再欺负。

“还能走路吗?”方决明便松开他推开车门。

在外面沈园哪好意思再让方决明抱,迈着无力的腿走了两步,继而倒进方决明怀里。

“搀着我的手。”方决明好笑地握住了弟媳的小手,“别摔着了。”

沈园盯着自己的脚尖,被方决明牵着慢慢走到了舞厅门前。

“大哥,”他忽然停下脚步,“你会不会也像方决逸那样不要我?”

“瞎想什么呢?”

“我知道的……我就是用来冲喜的男妻,他们都不喜欢我。”沈园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大哥你会变成那样吗?”

方决明心疼得把弟媳搂在身前,哄他:“大哥不会不要你的。”

沈园抽噎了一声,看样子不大相信。

“大哥的话也不信了?”方决明好笑地亲了亲弟媳。

“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在舞厅过夜了?”沈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耐不住说出了口,“你也喜欢小玫瑰吗?”

方决明笑得愈发开心,原来弟媳是吃味了,心里火烧火燎地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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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带他去舞厅,只想赶紧回家和沈园好好亲热一番,嘴里却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呢?”

沈园闻言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挣开方决明的手往舞厅里跑,刚跑了两步就被抱了个满怀,方决明见真的吓到了弟媳,连忙解释:“昨天我爹病情加重了,我去了疗养院一趟才回来迟了,根本没在舞厅过夜。”

沈园这才明白自己错怪了方决明,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还怪不怪大哥了?”方决明重又牵住弟媳的手。

沈园连忙摇头,直到此刻才觉得自己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又觉得大哥耐心地解释实在是太温柔,心里那些对方决明的好感更强烈了,反握住他的手说不出话了。

方决明越看弟媳越是舍不得放手,在心里打定主意要把沈园留在自己身边,再说都已经教成这幅模样,哪能让方决逸白占了便宜?便紧紧拉着沈园的手走进了歌舞厅。

第六章 被大哥玩出奶水的弟媳 (催乳产乳 H)

歌舞厅里白天也是人头攒动,沈园没来过这种地方,畏畏缩缩地跟在方决明身后连头都不敢抬。舞厅的姑娘认得他是方家的大少爷,都笑嘻嘻地凑上来,围着方决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是没人在意沈园。

“决逸没和小玫瑰在一起?”方决明看见小玫瑰正站在台上唱歌,不由蹙眉问。

“哪能不在一起呀,他在后台等着呢!”姑娘们把方决明拉到包厢里,“方大公子您可是稀客啊。”

方决明把沈园搂在身前坐在了包厢的沙发上,瞄了一眼屋里侧的屏风:“今儿有人吗?”

姑娘立刻会意,哪儿敢说没有,又见方决明怀里抱着的是个男人,立刻一窝蜂地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敲门进来一个双儿。

沈园不太高兴,垂着头坐在方决明怀里不说话。

“怎么了?”

“大哥,你骗我。”沈园闷声闷气地嘟囔,“这儿的人都认识你。”

“大哥怎么会骗你?”弟媳越是吃醋方决明越是高兴,“谈生意才会来这儿,一年也来不上几回。”

沈园轻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倒把湿软的嘴唇咬出了淡淡的牙印。

“沈园,你不喜欢大哥来这儿?”方决明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双儿,示意他去屏风后,继而搂着弟媳跟着他走。

“大哥,你来这儿就不要我了。”沈园声音轻得像呓语,“我不要你来。”

“那大哥以后就不来,来也带着你。”方决明把沈园放在屏风前,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大哥教你点别的。”

“还是出水吗?”沈园闻言立刻要去脱裤子。

方决明捏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不是那儿。”

沈园怅然若失地“哦”了一声,方决明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含笑道:“喜欢大哥把你摸湿吗?”

沈园红着脸点头,还没开口就听屏风后传来黏腻的呻吟。

“大……大哥?”沈园觉得这声音格外熟悉,原是和他自己叫起来一般情动,“后头在干什么?”

方决明隔着他的制服衬衫捧住柔软的乳肉搓揉:“在玩儿这里。”

沈园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颤抖着扶住方决明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我……我不会……”

“大哥抱你去看。”方决明搂着弟媳走到屏风后,只见刚刚那个双儿正被一壮汉反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并未脱光,只掀开到胸部以上,雪白的双峰正被粗粝的大手来回挤压,嫣红的乳粒在那人指尖来回滚动。

沈园惊叫着转身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我……我不要看!”

“你不是要学吗?”方决明耐心地扣住弟媳的腰,“你看看他是怎么做的。”

沈园羞红了脸,靠在方决明怀里眼神飘忽,双儿的那对柔嫩的乳在壮汉粗暴的揉捏下愈发鼓胀,乳肉上满是红色的指印,翘挺的乳粒胀大了,而壮汉的手也探到双儿腿间,隔着裤子狠狠一揉。只见双儿两腿猛地并拢,双手捧住自己的乳肉发疯般揉弄,壮汉用掌心一下一下地按压着他的腿根,继而收手重新捏住双儿的乳尖用力一拉,淡白色的奶液喷涌而出。

“被……被揉出奶了?”沈园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摸着自己的胸脯,“大哥,我也会有奶水吗?”

“会有的。”方决明的掌心覆盖在弟媳的胸前,“我今晚帮你揉出来。”

沈园一听脸色更红,面前的双儿被揉出奶水以后壮汉依旧没有停下,把他的裤子扒开,一边揉着乳肉,一边捏着花瓣肆意玩弄,双儿激动得浑身发抖,靠在壮汉怀里呻吟,两腿叉开用屁股不断磨蹭着壮汉的胯部。

沈园盯着他们不免好奇出奶水以后还会做些什么,却不想方决明忽然把他抱起来走到了厢房里,须臾屏风后传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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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既痛苦又缠绵的惊叫,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大哥,他们……他们在干什么?”沈园好奇地往屏风后张望。

方决明捂住了弟媳的眼睛:“你还没学到那儿呢。”

沈园失落地低下头:“大哥你会教我吗?”

方决明捧住弟媳的胸部狠狠揉捏了几下:“会,我会亲自教你。”

厢房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方决明把沈园放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方决逸满身酒气搂着小玫瑰跌跌撞撞走进来,根本没注意到缩在沙发里的沈园。

“哥,你找我有事?”方决逸把小玫瑰拉到怀里亲了一口,“我钱还没用完……你不用给我送。”

沈园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也不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方决明蹙眉呵斥,走到沙发边拉住了弟媳的手,触手冰凉湿滑,原是沈园的泪跌碎在手背上的缘故,“还记得自己的婚礼是在哪天吗?”

方决逸这才注意到沈园,脸色阴沉了不少:“他怎么在这儿?”

“我带他来的。”方决明把沈园挡在身后,“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决逸撇了撇嘴:“哥,你这是扫我兴呢……我一见他就来气,你赶快把他带走吧,我这儿烦着呢。”

方决明还欲再说,手却被拉住了,沈园垂着脑袋轻轻摇头,而方决逸搂着小玫瑰从屋里溜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方决明只好带弟媳回家,沈园哭了一路,进了方家的大门哭得更凶,眼泪把方决明的肩头打湿了一大块。

遇见这档子事儿,方决明也没法子,只能搂着弟媳坐在卧室里,窗外天色阴沉沉的,看样子不多时又要下雨,他耳边徘徊着沈园委屈至极的哽咽,心情便愈发阴郁。

“大哥,”沈园哭着仰起头,“你……你快些教我吧……”

方决明望进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心针扎似的疼,搂着弟媳爱怜地亲起来:“别哭,你想学什么大哥都教你。”

“可……可是我怎么会有奶水?”沈园掀起衬衫,乳珠粉嫩,随着乳肉轻轻摇晃。

方决明埋头把鼻尖埋进吹弹可破的双峰中,嘴唇触及还未肿胀起来的乳粒,似乎已经闻见了奶香,弟媳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仅仅是被嘴唇碰见,乳珠已经飞速肿胀起来,色泽都深了些许,抵在方决明唇角,随着呼吸轻柔地磨蹭。

其实舞厅的双儿能流出奶水一是因为平日多吃催乳的汤药,二来揉捏的手法也考究,方决明倒不真的指望沈园能流出奶水来,毕竟他的弟媳连身子都没破,也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便依着舞厅的壮汉那般捧起沈园酥软的乳肉,先缓慢地挤压,连晃动都很轻柔,再慢慢加快速度,下手愈发用力,把沈园揉得浑身发抖,两粒圆润的乳粒嫣红翘挺,方决明把它们夹在两指间拨弄,手指按压着乳尖,把弟媳的乳粒摸得像是破皮般泛起一层红晕。

沈园靠在方决明怀里,扶着他的肩随着他的揉弄挺着胸,酸胀感逐渐充斥在胸口,酥酥麻麻的刺痛从乳尖一直弥漫到乳肉。

“沈园,想想自己流奶水的样子。”方决明抓着弟媳的胸脯用力一挤,手指埋进浅浅的乳沟里磨蹭。

沈园想象不出来,只能回忆先前在歌舞厅看见的双儿,不由自主带入,仿佛看见方决明把他反抱在怀里,粗暴地揉捏柔软的乳肉,然后——

“大哥……下面……”沈园的腿环上了方决明的腰,“下面也要揉。”

方决明的欲望早已被弟媳勾起,性器肿胀得裤子都快要遮不住,沈园还无意识地摆动着屁股,勾得方决明当即伸手探进他的短裤,很快就摸到了濡湿的花瓣,指尖寻到珠核轻轻一捏,沈园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弓着腰,注视方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带了一丝欢喜。

这丝欢喜连沈园自己都未察觉到,只觉得心里多出一味期盼,总想和方决明更亲近些。而方决明一直观察着弟媳,如何会错过这微妙的情绪?立刻忍不住凑过去舔弟媳的嘴角:“舒服吗?”

沈园点了点头,可还是小声说:“胀。”

方决明心尖微颤,忽而埋头含住了他一边乳肉吮吸,温柔的口腔包裹着弟媳精致的胸脯,舌尖来回拨弄通红的乳尖。

“好胀……”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皱起了眉,双乳被吸得鼓胀,像是有越来越多的奶水找不到突破口,撑得他呜呜地哭起来。

方决明松了口,按着弟媳的后颈吻去他的泪,用手指按了按雪白翘挺的双峰,红润的指印久久未消散,看样子沈园怕是真被他玩出奶水来了。方决明不免生出一丝寻到宝的欣喜,原来他的弟媳敏感到不用喝催乳的汤药就能流出奶水。

“大哥……大哥快帮我吸出来……”沈园难受得捧起自己的乳肉往方决明嘴边送,“太难受了……”

方决明的脸埋进水波似的双乳,先轮流吮吸,见没有奶水出来,便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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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志地含住一边乳珠,舌尖舔弄着乳粒正中间产奶的小孔。沈园一开始还能忍耐,后来就胀得慌张起来,双腿胡乱蹬着,泪流满面地叫着“大哥”。方决明心知自己是在难为弟媳,可沈园的胸脯已经胀大了,若是不把奶水导出来只会越来越难受,只得将弟媳压在床上,按着他乱动的手腕埋头将一团柔嫩的乳肉吃进嘴里。

屋外的雨终于下了下来,含含蓄蓄落了几个钟,忽而倾泻而下,沈园已经无力再哭,瘫软在床上,双乳被方决明吸得又大又软,再宽敞的衣服都遮不住诱人的弧度,可奶水还是没流出来。

“沈园,难受吗?”方决明看着弟媳痛苦的神情,心里满是歉意。

“好疼……”沈园轻声抽泣,身子微微往前一送,双乳更胀了。

“都怪我,你还没……”方决明搂住弟媳的腰,剩下的话消散在叹息里。

沈园艰难地勾起嘴角,嗫嚅道:“不……不怪大哥,是我太笨学不会。”

方决明犹豫片刻,还是埋头含住了雪白的嫩乳,手指分开弟媳滴水的花瓣,指尖抵住圆润的花核轻柔地晃动:“我们再试试。”

沈园虚弱地点头,敞开双腿让方决明的手指滑过自己的穴口。

窗外闷雷滚滚,湿气氤氲,可卧室里还是燥热,方决明压在软化为一汪春水的弟媳身上,喘着粗气舔弄他的酥胸,手指飞速拨弄着腿根红肿的小粒,不一会儿就忍不住插进花穴,浅浅地捣弄。沈园微偏着头,眼里盈着泪,卧室昏暗可方决明的脸还是映入了眼底,比他的未婚夫沉稳,眉宇间满是柔情,于是身体再难受心情也逐渐开朗,腰一软穴道深处喷出了粘稠的汁水,方决明的手指却用力插进抽紧的穴道,狠狠捣弄了起来。

沈园觉得痛,微微曲起腿,双乳已经胀得像女人的胸脯一样明显,酝酿了许久的奶水几乎就要喷涌而出,他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摆动着屁股用花穴噗嗤噗嗤地吃着那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

紧致湿热,方决明是唯一一个感受过的人,他吮着乳粒,指尖几次摸到那层膜,差点忍不住用力捅破,可见了弟媳面上的泪光都生生忍住了。

还不是时候。

方决明忽然把沈园拉着坐起来,掌心用力搓揉着花瓣,把敏感的花核压在指缝间,他的弟媳立刻挺胸尖叫着射了出来,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了。方决明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猛地捧起肿胀的双乳搓揉,再捏住红润的乳粒轻轻一拉。

“大哥!”沈园身子像是弹起来一般绷紧,乳尖溢出一丝淡白色的奶液,终是被揉出了乳汁。

方决明立刻俯身含住乳汁用力吮吸,沈园舒爽地仰起了头,甘甜的奶香氤氲开来,方决明轮流吸着两边的乳粒,只喝了几口就吸不出来更多的奶水。

沈园托着肿胀的双乳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

“还疼吗?”方决明搂着他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沈园咬唇点头,脑袋靠在方决明的胳膊上,呼吸轻轻浅浅的带着点还未散去的情潮。

屋外的雨大得模糊了方决明的低笑,他伸手揽住弟媳的腰,那双柔嫩的乳紧紧压在他的胸口:“累了就睡吧,大哥明天再帮你想办法。”

沈园蜷缩在方决明身侧,心里隐约觉得睡在大哥房里不太好,可方决明的怀抱实在太温暖,乳肉贴在他身上似乎都不那么肿胀了,便闭上了眼睛,枕着方决明的手臂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七章 学着别人把自己玩射的弟媳 (ZW H)

方决明醒得向来早,弟媳靠在他怀里睡得很熟,翘挺的双乳把薄被顶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昨晚逼着他流出奶水,这几天怕是要难过了,方决明的手探进被子抓住了翘挺的双峰,沈园翻了个身,蹭进了方决明怀里。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方决逸果真连家都没有回,弟媳知道怕是又要难过,少不了哭一场。方决明揉了揉眉心,披衣起身,刚一动,沈园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方决明以为弟媳醒了,回头才发现沈园只是在睡梦中缩在自己怀里而已,顿时又无奈又怜惜,轻轻拨开他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下人坐在楼梯前打瞌睡,方决明轻咳了一声。

“大……大少爷?”

“决逸来过电话吗?”方决明看了一眼挂钟,还没到六点。

下人把电灯按开,昏暗的方宅才有了些亮光。

“半夜的时候来过一次,说是张嫂去歌舞厅了。”

“糊涂东西。”方决明低骂了一声,“张嫂去了就是爹的意思,他还好意思给我们打电话?”

“二少爷的意思是和家里要钱出去躲几天。”

“……张嫂也得被他气死。”方决明气急反笑。

“可不是嘛?”下人心有余悸地畏缩了一下,“差点闹到咱们这儿来,被我们好一阵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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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随她闹,好生看着就是了,爹那边还要靠她照顾,决逸的事情瞒不住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劝不住。”方决明说完又看了一眼挂钟,“把早餐备上,待会再熬碗催乳汤送上来。”说完反身回到卧室里,却没想到沈园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见了方决明才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平时早起去学堂习惯了。”沈园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下,“大哥,我渴了。”

“我吩咐下人去烧水。”方决明闻言立刻又往屋外走。

“大哥。”沈园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怎么了?”

“……不用麻烦的,待会起来就吃早饭了。”沈园扭捏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我也不是特别渴。”

方决明笑着回到床边,把弟媳搂在怀里眯起眼睛问:“是不是舍不得大哥走?”

“大哥……”沈园捏着被角犹豫着贴到方决明怀里,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只难堪地低下头,“我……我怎么穿衣服啊……”说完掀开被子摸自己鼓胀的乳肉,“衣扣系不上了。”

“先穿我的。”方决明把衣柜里的衬衫递给弟媳。

“太麻烦你了大哥……”沈园有些惊慌。

“在家里怕什么?”方决明帮沈园把衬衫披在肩上,伸手把纽扣一颗一颗系起来,果然系到胸口的时候,连他的衣服都被撑得紧绷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尖在衬衫下顶起明显的弧度。

“好大。”沈园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这样怎么去学堂?”

“我帮你把假一直请到婚礼之后了。”方决明终于系好了衣扣,沈园身子纤细,只胸口那里撑得紧紧的,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轻轻摇晃。

沈园一听“婚礼”二字蓦然惊醒,离他嫁给方决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决明面前表现得太过伤心,眼泪却已经先一步落下。方决明起先还没发现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时才撞进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园哭得瑟瑟发抖,“如果我被赶出去怎么办?”

“有大哥在呢,谁敢把你赶出去?”方决明暗自懊悔不该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间,下人已经备好了早饭,连催乳的汤药都搁在了桌边。

沈园忽然想起学堂里的同学说过,被抛弃的男妻大多买给了舞厅,更惨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他一想到小半个月后自己也会变成那副模样,顿时心灰意冷,趴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

方决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缠着自己才好,抱着他吃早饭,好说歹说劝沈园喝了催乳汤,又喂了几口面包,待他哭声渐缓才微微放心。

“沈园,就算决逸不要你,大哥也不会不要你。”方决明搂着弟媳缓缓道,“别再担心了。”

沈园刚喝完汤,胸口就胀痛起来,伏在方决明肩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大哥,我……我听你的。”

“听大哥的话,下次不许再为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决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脸颊上的泪。

沈园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想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再躲着方决明哭,当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里。

他二人在桌边腻腻歪歪地讲话,电话却忽然响个不休,方决明让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决逸,可奇怪的是这昨天还厌恶沈园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厅。

沈园惊喜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他终于不讨厌我了!”

方决明勉强勾起嘴角,搂住弟媳的手却收紧了:“你要去吗?”

沈园点了点头,从方决明身上爬下来,兴冲冲地往门边跑,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连裤子都没穿,立刻红着脸跑回卧房。

方决明蹙眉坐在桌边,神情阴郁到了极点,等沈园穿好衣服快要跑出门才叫住他:“我送你去。”

“谢谢大哥。”沈园腼腆地笑着,眼底满是欢喜。

可方决明看到他的欢喜心却沉寂下来,竟是翻涌起怒火,念及弟媳困顿时那声脱口而出的“喜欢”,平白生出一丝无力感。

沈园对他的心思除了感激,难道就没有一星半点的爱吗?

去舞厅的路上,沈园的喜悦也逐渐被忧虑代替,他小心翼翼地拉着方决明的衣袖:“大哥?

方决明再生气也不会对弟媳发火,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想去了?”

“大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沈园悄声说,“你一路都没和我说话。”

方决明只是笑笑,把弟媳抱在腿上亲了一口,转眼车已快开到舞厅的正门了。

阴雨缠绵,方决明下车的时候觉得自己正把沈园往别的男人身边送,虽然怀里这人是名正言顺的弟媳,他却早已舍不得再放手了,神情就更是阴沉,连沈园都被吓到,畏畏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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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地摸了摸方决明的手腕。

“决逸就在里面。”方决明靠在车边,把伞塞进弟媳手里,“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谢谢大哥。”沈园接过伞往前跑了两步,心里突然莫名地酸涩起来,忍不住回头,隔着朦胧的烟雨注视方决明,脚步顿时再也移不开了。

方家的大哥嘴角似乎有一丝极淡的笑意,目光穿过蒙蒙细雨与他汇聚在一起。沈园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紧了似的痛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也泛滥起来,沈园只觉得自己这么一走,和大哥的距离就远了,于是撑着伞再也挪不动步子,甚至还想往回走,谁料方决逸竟然冲进雨里,二话不说把他拉进了舞厅。

沈园跌跌撞撞地跟着方决逸,还未开口就被摔进了一间昏暗的厢房,方决明给他的伞也被扯破了,冰凉的雨水流了一地。

只听方决逸摔门而去,隐隐嚷着什么:“人我给你们送来了,小玫瑰得跟我走……”

沈园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伤的膝盖,打量起几乎没有一丝光亮的厢房,在墙上摸索着寻到门锁,果然打不开。沈园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伤心地哭起来,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方决逸把自己卖给了歌舞厅。

“大哥……”沈园呢喃着蜷缩在墙角,话音刚落房间忽然亮堂了起来,原是屋里一面墙壁大半都是玻璃,此刻隔壁灯亮他便也能看见了。

玻璃后有一张简洁的卧榻,上面放着些沈园不认识的物件。

“有人吗?”沈园敲了敲玻璃,隔壁房间走进来两个人,却像没有听见似的径直走到床边脱了衣服。

沈园惊慌地后退了两步,隔壁那二人已经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下面那人原来也是个双儿。

这个双儿看上去青涩得很,红着脸敞开双腿揉捏自己腿间的小核,几下就揉出了水,再爬到另一人怀里摆动着腰磨蹭。沈园隐隐约约瞥见一根紫黑色的狰狞性器,脸顿时红透了,捂住眼睛背过身,吓得不敢再看。

他的欲根生得精致小巧,便以为旁人的都这般,谁知今日才见到粗长的性器,一下子羞红了脸,浑身都发起抖,连腿根都湿了。沈园本想这么一直背对着玻璃,却不知怎么的想起方决明那日来歌舞厅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屏风后头的事情,于是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刚睁开眼睛就见双儿正拼命扭着腰,雪白的腿根夹着那根狰狞的欲根来回磨蹭,粘稠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

沈园一下子愣住了,痴痴地看着玻璃后的景象,呼吸逐渐加重,苍白的小脸透出一丝病态的红潮。

双儿蹭得开心,搂着他的人却忍耐了许久,待他花穴痉挛着喷出汁水,立刻抬起两条软绵绵的腿,肿胀的欲根抵在穴道口浅浅地刺探,继而沉腰猛地撞进去。

“啊!”沈园爽腿一软,扶着玻璃跪坐在地上。

原来……原来是要用花穴把那根物件吃进去!

双儿胡乱蹬着腿,被撑开的穴道溢出嫣红的血,原是个雏,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经疼得面色发白,他身上的人却毫无怜惜,按着双儿的双腿,一下一下捣弄进去。

沈园看得浑身滚烫,不由自主趴在玻璃前翘起屁股,双腿本能地叉开。

玻璃后的双儿被那人反抱在了怀里,正对着沈园露出吃着肿胀欲根的花穴,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没入,把穴口撑得几乎没有褶皱,夹杂着血水的汁淅淅沥沥流出来。

“我……我不要看……”沈园哭起来,屁股却随着玻璃后那人的冲撞前后摆动,“我不要看……”

双儿奄奄一息地瘫软着,直到被身后那人捏住柔软的花穴,忽而绷紧了身子,一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花缝喷涌而出。

“要……要捏……”沈园脱了裤子趴在地上,颤抖着伸出手去摸滴着淫水的花核。

方决明从不让他自己动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园几乎霎时落下泪来,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决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挤压也总是瘙痒难耐,花穴喷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时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园翘着屁股抽噎,手指捏着两片柔软的花瓣拉扯,“要大哥进来……”

玻璃后的双儿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断往肿胀的欲根上撞,粘稠的淫水流满了腿根,随着动作汇聚在床单上。而玻璃后的沈园也把手指插进了花穴,学着大哥当初用手指捣弄的模样插弄自己的穴道,爱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摊洇湿了大片。

方决明在歌舞厅外等了一会儿,心里逐渐不安。这个弟弟别人不了解,他自己还能不了解?根本就没把男妻当回事,此番找沈园绝对不安好心,沈园又什么都不懂,怕是被卖了……方决明蓦然一惊,当即冲进舞厅。方决逸忽然找沈园,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从身边甩开,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卖给歌舞厅。

方决明刚一冲进门,就看见方决逸搂着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缠着舞厅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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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来倒去都是那么一句:“人都给你们带过来了,小玫瑰为什么不能跟我走?”

方决明闻言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走过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领把人往舞厅门外一摔,冷呵道:“混账东西。”

方决逸稀里糊涂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诧异地叫了一声:“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方决明抱着胳膊冷笑,“我还以为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方决逸还未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顿时蔫头耷脑地站在雨里不敢说话。舞厅的姑娘不敢得罪方决明,也不敢掺和他们的家事,缩头缩脑地往外望。

“哥……你怎么还没走啊?”方决逸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方决明懒得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问道:“沈园呢?”

“大哥你找他干什么……”

“沈园呢!”方决明微微提高了音调,吓得方决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在舞厅的妈妈见过世面,立刻凑过来把方决明往舞厅里拉:“方大公子您可别着急,我们还没让沈园接客呢。”

方决明一听“接客”脸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开:“人呢?”

“哎呦……”舞厅的妈妈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不是每个新人进来都要看一回那档子事儿吗?”

方决明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们也敢买?”

“方大公子你说的是什么话?方家的人我们哪里敢要,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给我们……”

方决明实在没耐心听她胡说,径直走到走廊尽头,刚推开门,甘甜的情欲气息就扑面而来。

沈园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捣弄花穴,玻璃后的双儿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却一次趣也没得成,全因每当快要接近情欲巅峰时,面前都会出现方决明的脸,便总是差那么一点。沈园难过得快要晕厥,双乳不知何时溢出奶汁打湿了衬衫,他又想起身上这件衬衫是方决明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一边拉扯自己的花穴,一边哭泣,忽而听见门外似乎有大哥的声音,立刻磕磕绊绊地往门边爬,手指随着门外的声音拼命抽送,终于在门开的刹那哭着瘫软在地上。

“大哥……”沈园委屈到了极点,拽着方决明的裤脚还没哭出声就晕了过去。

方决明脱下外套把弟媳猛地裹进怀里,鼻翼间充斥着腥甜的香气和奶水的甘甜,再低头细细一看,沈园的花穴汁水连连,穴肉红肿,连花核都隐隐翘挺了些,想来是自己揉的时候不知轻重的缘故。方决明心疼地亲了亲弟媳的面颊,嘴唇触及冰冷的泪更是满心怜惜,只恨刚刚没有阻止沈园来舞厅,好在舞厅知道轻重不敢让方家的人接客,他便把沈园打横抱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路过方决逸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方决逸连头也不敢抬,躲到小玫瑰的身后去了。

第八章 早晨偷看大哥结果被抓包插腿的弟媳(腿 H)

沈园做噩梦了,梦里他被卖进了歌舞厅,像玻璃后的双儿一样被粗长的性器贯穿,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直被吓得冷汗岑岑惊醒,听见屋外的挂钟敲了七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方家。

方决明睡在他身侧,小半张脸映着清晨的日光,看得沈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伸出小手战战兢兢地摸了摸方决明的鼻子,然后忍不住往大哥温暖的怀里钻,钻完又抬起头看晨曦一点一点爬上方决明的眉眼,睡意烟消云散,纤细的腿紧紧贴着大哥磨蹭,膝盖忽然碰到了滚烫的物件。

沈园捂着嘴才没慌乱地叫出声,犹犹豫豫掀开被子去看,隐约瞥见方决明腿间顶起的那块布料,脸腾地红了。沈园已经知道花穴是做何用处,自然也明白方决明还没教自己的是什么,他的小穴还没吃过男人的欲根,也不知道方决明肯不肯教。沈园小声地叹了一口气,钻进被子拱到方决明腿边趴着,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即使隔着裤子大哥的性器也大得吓人,他好奇地伸手碰了碰,又硬又烫,比在歌舞厅看见的还要粗长。

方决明早就醒了,故意装睡怕吓着沈园,却不想弟媳先是往自己怀里一个劲儿地蹭,又拱进被子用微凉的小手摸欲根,清晨本就是欲望强烈的时候,方决明哪里忍得住,当即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了胸口。

“大……大哥?”沈园被抓了个现行,面颊通红,眼里也浮现出一层水雾。

“看什么呢?”方决明明知故问,恶劣地拍了拍弟媳的屁股,“一大早就做干坏事儿。”

“对不起,”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胸口,趴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大哥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嗯。”方决明眯起眼睛,手掌沿着弟媳细窄的腰摸到翘挺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滚烫的性器就抵在了沈园湿意泛滥的腿根,“昨天看到什么了?”

沈园拽住了方决明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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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天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抖,半晌才嗫嚅着说:“我看见……看见花穴被……”说到这里却怎么都开不了口,越说声音越小。

方决明故意逗他:“被撑开了是不是?”

沈园红着脸轻轻点头。

“害不害怕?”方决明掰开了弟媳的双腿,嗓音哑了几分,“你的花穴迟早也要吃进去一根的。”

沈园闻言慌乱地捂住了脸,腿根流下一股温热的淫水:“不……大哥我不要吃……我害怕……”

冰凉的泪滴在方决明腰腹上,却惹得他更想欺负弟媳,便拽着沈园的手往自己欲根上按:“大哥的也不想吃吗?”

沈园猛地睁大了眼睛:“大哥的……”

“对,”方决明呼吸微微急促,“大哥想插进去,你害怕吗?”

沈园想到双儿腿间的鲜血自然是害怕,可一想到方决明,不知怎么的就犹豫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问:“大哥,你会弄疼我吗?”

“会。”方决明不想骗他,“但也会让你很舒服。”

沈园的神情垮下来,他平日里来最怕痛了,被针扎一下还会掉眼泪,现在听见方决明说会弄疼自己,立刻可怜兮兮地坐在大哥腰上:“很疼吗?”

“很疼。”方决明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他能感觉到弟媳的动摇,既然有动摇,沈园的心里便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能不插进来吗?”沈园垂下了头,“我的花穴那么小,吃不下的。”

方决明闻言,性器都弹动起来,强忍着欲望扣住弟媳的腰:“吃不吃得下,你自己先看看。”

沈园当真趴在方决明腿间,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拽了下来,狰狞的性器几乎在同时弹到他脸颊上“啪”的打了一下,烫得沈园傻乎乎地跪坐在方决明两腿间,半晌哇的一声吓哭了。

方决明哭笑不得,把弟媳拉进怀里,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被自己吓哭的床伴,换了旁人看见这么粗长的欲根怕是要兴奋到天上去,也只有沈园,非但不高兴还难过到了极点。

“怎么……怎么这么大……”沈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哥……我吃不下的……”

“大哥又没逼你今天就吃下去,别哭了。”方决明把弟媳抱在腿间哄道,“大才能让你舒服。”

“比……比舞厅那个人……还大……”沈园呜呜地哭着,没发现方决明把滚烫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腿根。

方决明其实想直接要了沈园,破了他的身子就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可一见弟媳的泪倒不好意思下手了,毕竟这人胆子小,又被方决逸卖到歌舞厅吓了一回,这档口要了他的身子,沈园怕是连他都要害怕的。

“大哥?”沈园被烫得哭声微顿,低头看见腿间那根紫黑色的欲根眼泪立刻啪嗒啪嗒落在方决明身上。

“大哥今天不插进去。”方决明把弟媳搂在怀里,掰开他的臀肉,用肿胀的性器磨蹭汁水四溢的花瓣,“别怕。”

“好……好烫……”沈园被蹭得浑身发软,趴在方决明胸口一边抽泣一边喘息,两腿逐渐叉开,腰也软塌了不少,反倒是屁股随着方决明的性器来回摆动,越翘越高,温热的淫水噗嗤噗嗤喷出来。

沈园的哭声渐渐缓和,难耐的呻吟溢出嘴角,方决明见时机成熟,便把弟媳往自己胯间一按,滚烫的性器挤开花瓣压在细软的小核上狠狠磨蹭,沈园整个人都惊得弹起来,绷紧了脚尖惊叫:“不……不要……”

方决明故意来回碾磨他敏感的花核,手掌用力拍在沈园雪白的臀肉上:“不要什么?”

“烫……好烫!”沈园哭着弯下腰,方决明粗长的性器在他白皙的腿根间飞快穿梭,柱身粗暴地挤压着珠核和细软的花缝,汹涌的汁水疯狂地涌出穴口,把那根性器染得油光水滑。

“沈园,告诉我你不要什么?”方决明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拎起他的双腿挺腰在他满是红痕的腿根抽插。

“大……大哥……”沈园迷迷糊糊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腰拼命往前送,意识已经游离了,“大哥你……你插进来……”

方决明闻言浑身一震,按着弟媳的肩膀咬牙问:“你想要大哥插进来?”

沈园的下巴轻轻点了一下。

“不怕痛了?”方决明欣喜得搂住沈园狠狠亲了几口。

“怕……”沈园老老实实点头,“可我……我想要大哥插进来……”

“为什么?”方决明用性器不断摩挲着弟媳腿间红润的珠核。

沈园困惑地蹙起眉,双手环住方决明的脖子沉默了。方决明叹息着揽住弟媳的腰,沈园根本什么也不懂,就算心里已经有了感情的萌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因为大哥插进来比方决逸插进来要……”沈园悄声道,“要……舒服。”

“你怎么知道我就比他插的舒服?”方决明挑眉压在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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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吻他湿软的嘴角,嗓音里满是危险的尾音,沈园的回答只要一不合心意,方决明就绝对耐不住粗暴占有他的心。

“因为大哥待我好。”沈园天真地黏在方决明怀里笑起来,“大哥最温柔了。”

方决明一下子泄了气,欲望却翻江倒海般翻涌起来,只无奈地搂着弟媳叹息道:“你呀……”继而托着他的臀瓣让自己肿胀的性器在沈园细嫩的腿根间抽插。

沈园的花穴被磨得通红,粘稠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呼吸里满是甜腻的情动,随着方决明的动作摆动着腰,也不知射了几次,腿根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方决明每每蹭过弟媳腿间那张湿软的小嘴儿时,都差点被情欲冲昏了头直接撞进去,当真是既痛苦又甜蜜,不尽兴的情事却把沈园青涩的身体激起一层红晕,花穴和欲根同时喷出汁水然后抬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

“大哥……”他软软地叫了一声,方决明的身子就酥了大半。

沈园本是青涩得什么都不会的人,也正因如此才不受方决逸的待见,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人骨子里的媚态被激发出来会诱人到何种地步,方决明有幸见了,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土崩瓦解,陶醉在沈园那双含情带水的眸子里,粗暴地拎起他酸软的双腿,也顾不得会不会吓着沈园,就要沉腰撞进去。

敲门声忽然响了,他们皆是一愣。沈园清醒了些,泪眼汪汪地注视着方决明,哀哀地抽泣,那根炽热的性器已经挤开了花瓣,顶端埋在翕动的穴口停滞不前。

“沈园。”方决明深吸了一口气,“大哥答应你不进去的,别怕。”说完咬牙抽出欲根,把瑟瑟发抖的弟媳搂在身前,“大哥不会骗你。”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轻轻“嗯”了一声,双腿依旧勾在他腰间,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屁股还在摆动。

“沈园……”方决明嗓音更低沉,性器肿胀得几乎就要射出来。

却听屋外下人慌里慌张地喊:“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老爷亲自去舞厅把二少爷逮回来了。”

方决明蹙起眉,不想理会方决逸的事儿,反而张嘴含住弟媳肿胀的乳肉吮吸,催乳汤的效果不错,刚吸了几口就有奶水缓缓淌出来。

“大少爷,老爷说了要你赶快安排二少爷的婚礼。”吓人又喊道,“婚期提前了一周,改到三天后,说是要让二少爷好好收收心。”

方决明闻言猛地搂紧弟媳,而沈园听了下人的话满是情潮的脸瞬间惨白,嘴唇蠕动,半晌却只无助地喊了声:“大哥……”

“沈园,你想嫁给决逸吗?”方决明忽然捏着沈园的下巴认真道,“如果嫁给他,以后把你摸出水的人就不是我了。”

“那……那插进来……”沈园听了方决明的话已经难受得哭起来,却还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方决明摇了摇头,沉声缓缓道,“插你花穴的人也不是我。”

“不……我不要!”沈园闻言立刻扑进方决明怀里,“我要大哥把我摸出水,我要大哥插我花穴……我不要方决逸,大哥你别不要我……”

“可你是要嫁给他的。”方决明心里其实已经明白沈园爱上自己了,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于是循循善诱,“你是他的男妻,以后我们怕是连面都见不上了。”

沈园怔怔地听着,眼泪越流越多,一想到以后连方决明的面都见不到,呼吸都困难起来,既难过又懊悔,埋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让大哥插进来,若是大哥插了他的花穴说不定就舍不得赶他走。这么一想沈园倒是不哭了,只是整个人呆呆地枯坐着,望了方决明好一会儿,忽而颤抖着说:“大哥你要了我吧。”

方决明见他神情不对,立刻把人按在胸口:“大哥肯定要你。”

“大哥,你现在就要了我。”沈园畏畏缩缩敞开腿,露出粉嫩滴水的花穴,“我不怕疼……你插进来就不赶我走了。”

“胡闹。”方决明再想把弟媳留在身边也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破了他的身子,只搂着人轻声安慰,“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

沈园见方决明不肯插进来,神情彻底颓然下去,垂着头缩在方决明胸口不说话了,痴痴地盯着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须臾眼角无声地滑过一滴泪。

第九章 和未婚夫同床异梦的弟媳(春梦 H)

方决逸是被方老爷子亲自押送回方家的,平日嚣张跋扈的方二少爷蔫头耷脑地坐在沙发上,手背上有好几道被老爷子拐杖抽打出来的红痕。

方决明看见自己不务正业的弟弟就来气,沈园已经被他送回了房间,那模样怕是钻了牛角尖,眼里一点人气都没有,心灰意冷得令方决明心碎。

“我就不信了,”方老爷子用拐杖拼命敲着地板,“我在这儿你还敢不结婚?”

“爹,我不想娶男妻。”方决逸拖长了嗓音抱怨,“我想娶小玫瑰……”

方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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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听气得浑身发抖:“混账东西,你竟然要娶个戏子?”

“什么戏子?”方决逸不满地撇嘴,“爹您老糊涂了,人家那是唱歌的台柱子,可有名咯!”

“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方老爷子一边咳嗽一边颤颤巍巍地举起拐杖,下人们一哄而上把他搀回沙发边坐下,老爷子顺了好几口气才对方决明说,“你也不好好管管他,决逸可是你弟弟。”

方决明揉了揉眉心,听了这话不免怒火中烧:“我娘去世得早,他可不是我亲弟弟。”

方老爷子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愣是缓不过来,憋得满面通红,最后只挤出一句:“难道我不是你们的亲爹吗!”继而又说,“我不管,三天后你们就是要让他结婚,给我看着他,晚上睡觉就让他抱着男妻睡,哪儿都不许去!”

方决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家里的下人知道他和沈园的关系都支支吾吾不敢答应,方老爷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撂下这句话就回疗养院了,留着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大少爷,您看这……”下人凑到方决明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

方决明还没回答,方决逸就已经踹开沈园的房门:“不就是娶个男妻吗?我认了!”

方决明闻言,脸色彻底阴沉了下去,而在听见沈园的惊叫时怒火爆发,冲进卧房把门狠狠一摔,沈园立刻跌跌撞撞跑过来躲在他身后,小手死死拽着方决明的衣摆再也不肯松开了。

“哥,你看看他。”方决逸靠在床边厌恶地甩手,“刚来我们家时胸哪有这么大,肯定在外面偷了汉子,说不定下面那张小嘴都被操肿了。”

“我……我没有,”沈园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顿时哭着摇头,“我没有偷汉子。”

“那就给我们看看你的小花肿没肿。”方决逸说着就要把他从方决明身后拉过来。

“你敢?”方决明猛地捏住方决逸的手腕,冷笑着把他摔到床边,“爹的话你忘了?抱着,不是让你动手动脚的。”

“反正是我的男妻……”方决逸不满地嘟囔,“我连看一眼都不行吗?”

“不行。”方决明冷冷地回绝。

“怎么,还怕对爹的病情有影响啊?”方决逸挠着头坐在床边,“哥,你也知道冲喜这事儿没用,就算我熬到三天后碰他,爹的病也不会好。”

方决明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可弟媳迟早是他的人,怎么能再还给弟弟,方决逸往冲喜这事儿上想,他便顺着台阶往下下:“那也得忍着,你忍三天,我就送你去见小玫瑰。”

“真的?”方决逸猛地抬起头,“哥,你可别骗我。”

“你以为我是你?”方决明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也咄咄逼人,“混账东西,你敢碰沈园,我就把你从家里赶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为了爹的病我忍三天不就行了?”方决逸往床上一倒,“哥,你就放心吧。”

方决明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悬了起来,转身把沈园的手指拂开,这小孩儿只抬头看了他一眼,方决明的心就揪成了一团,恨不得现在就抱着弟媳离开。可是他不能。方决逸还不知道沈园和他的关系,若是知道了,定会想方设法以此为理由把沈园从方家逼走,到时候惊动了老爷子,沈园的处境更加艰难,就算方决明是方家的家主,也不能时时刻刻护住弟媳,唯一的方法就是名正言顺代替弟弟娶了他,所以为今之计只有等到三天后的婚礼,李代桃僵。

沈园却想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心在方决明拂开自己手的刹那死了,觉得这世间最后一个对他好的人离他而去,自己的花穴也不属于大哥了,三日后就会被方决逸插,顿时成了具行尸走肉,痴痴地缩在床角,待天黑了就沉沉睡去。

这一睡却梦见了方决明。

沈园在梦里欣喜地扑到方决明怀里,也不知怎的就脱光了衣服,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在他的股间,沈园白日的羞涩一扫而光,缠在方决明怀里,耸动着屁股拼命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插进来……大哥快插进来!”沈园勾着方决明的脖子惊叫,“快插我的花穴!”

梦里的方决明依旧温柔,含笑搂住他亲吻,拎着他的双腿先是用滚烫的性器挤压花核,等沈园的花穴喷出汁水才沉腰撞进去。

“啊!”沈园自梦中惊醒,满眼明晃晃的光,下体竟真的隐隐作痛,定睛一看原是方决逸拿了根细长的棒子在捣弄他的花穴。

“你……你干什么!”沈园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跌在地上瑟瑟发抖。

“哥不让我碰你,我用假阳具捣捣还不行吗?”方决逸把他拎回床上,掰开双腿啧了一声,“还说没偷汉子,我假阳具还没塞进去,就骚出了这么多水。”

“我没有……我没有!”沈园力气小,挣脱不开,只能拼命扭动着身子。

“没有?”方决逸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为什么是肿的?你这里喂过几个男人,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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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来试试。”他说完捏着假阳具就要往细嫩的花穴里插,沈园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并拢双腿。

要留给大哥插。他拼命挣开方决逸的桎梏,跌跌撞撞冲到门边,门却是锁着的。

“大哥……大哥!”沈园绝望地转过身,惊恐地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方决逸,“我不要你,我要大哥……”

“我哥?”方决逸挑起眉不耐地逼近他,手里的假阳具浅浅地插进沈园的花穴捣弄,“先让我看看你这身子破了没有。”

假阳具没有一丝热度,凉得沈园浑身发软,他挣不开方决逸的手,眼见花穴就要被一根毫无温度的假阳具插开,泪水再也止不住,双腿也没了力气,靠着房门软倒在地上,方决逸趁机掰开他的腿根,捏着假阳具往里捅,而沈园痛苦地蹙眉,唇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大哥……大哥你别不要我……”

像是为了印证沈园低喃,卧房的门被人从屋外踹开,方决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方决逸立刻抽出沈园花穴里还没彻底捅进去的假阳具,心虚地笑了笑。

“混账东西!”方决明抬手对着方决逸的脸就是一拳,继而弯腰把沈园从地上抱起来,他的弟媳已经没了生气,连抬眼看他的欲望都没有,就这么安安静静地靠在方决明的胸口,眼泪转瞬打湿了他的衣衫。

“哥,我还没捅进去呢……”方决逸揉着脸颊从地上爬起来,“你别气,三天后我还想见小玫瑰呢。”

“滚!”方决明把沈园按在胸口抱着,“从这个家里滚出去。”

方决逸挠了挠头:“我……我不用结婚了?”

“滚,别让我说第二遍。”方决明的声音陡然平静了不少,方决逸却浑身打了个寒颤,拎着衣服一溜烟跑走了,而方决明抱着沈园急急忙忙赶回卧房,怀里这人却理都不理他,只痴痴地盯着自己满是红痕的腿根掉眼泪。

“沈园?沈园你和大哥说句话。”方决明急得半跪在床边握住弟媳的手,“别自己闷着,怪大哥的话就骂我一顿,我不该把你留在决逸房里。”

沈园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是哭。

“沈园……小圆,”方决明叹息了把他搂在怀里,叫得更亲昵,“我没有不要你。”

沈园身形微微摇晃,但还是不理方决明。

“大哥也想什么都不管直接要了你,插你的小花穴,把你插出水,可是大哥想名正言顺地娶你。”方决明见弟媳不吱声,便说了实话,“娶你做我的男妻。”

“娶……娶我?”沈园终于抬起头,含泪望着方决明,“你……你竟然肯娶我?”

方决明怜惜地亲吻他的手背:“你这么好,我为什么不娶?”

沈园眼里涌起疯狂的欣喜,但须臾就泯灭了,重又恢复先前心灰意冷的模样:“你骗我,你就是不要我了。”

“沈园,你连大哥的话也不信了吗?”

“你骗我。”沈园流着泪喃喃自语,“大哥骗我,你根本不想要我,连我的花穴都不插。”

方决明没想到自己早晨的拒绝竟把弟媳伤得如此之深,一时间慌了手脚,手忙脚乱地给沈园擦眼泪,再紧紧搂着他躺在床上。沈园还是不说话,很久以后才偷偷攥住方决明的衣角,指尖用力到发白。

方决明看见了心如刀绞,搂着弟媳的腰把他往胸口按:“大哥娶你,大哥不会再丢下你了。”

沈园攥着方决明的衣角,睫毛微颤,须臾伸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方决明怀里瑟瑟发抖,柔软的乳肉抵着他晃动,蹭得方决明满心旖旎却不敢动手,搜肠刮肚把好听的情话说了一个遍,弟媳的神情却没什么变化。

“沈园, 别不理我。”方决明低头吻去弟媳眼角的泪。

沈园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却还是不说话。

“气我怨我就骂出来。”方决明算是发现原来自己的弟媳生气时不再像个胆怯的小白兔,倒变成了块石头,怎么劝都不听,“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沈园把脑袋埋进方决明的颈窝,这姿势亲昵至极,满满都是依赖,方决明还未来得及高兴,颈窝就是一痛,沈园竟然张嘴咬住了他的颈侧,继而温热的泪噼里啪啦砸在方决明的脖颈边。

“大哥……”沈园咬完又伸出细软的舌舔那道牙印,“大哥我害怕……”

“别怕。”方决明见弟媳肯和自己说话了,哪里还在意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暗自松了一口气,捏着沈园的下巴亲他带着血迹的嘴角,唇齿相濡,他们都带了一丝急切,瞬间缠在一起吻得沈园唇角溢出津液,难耐地呻吟,不断挺着胸用柔软的乳肉磨蹭方决明。

“不怪大哥了?”方决明松了口捏着弟媳的脸颊轻声问,“肯嫁给我吗?”

沈园闻言脑袋又往他颈窝里钻,方决明以为自己又要被咬一口,叹息着揉捏弟媳的后颈也不阻止,谁知沈园竟然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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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柔软的唇瓣瞬间挑起了方决明的情欲,他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拉开他纤细的双腿,目光在看见沈园发红的花穴时凝固下来。

方决逸是一点儿也不怜惜自己的男妻,竟然用假阳具把沈园的花瓣磨破了,腿根也满是胡乱捣弄时留下的红痕。

“大哥……”沈园哭哑了嗓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方决明叹息着摇头,弟媳受伤他自然不可能今日就破了他的身子,却还是埋头凑到花穴边用舌头舔弄湿热的软肉,舌尖滑过圆润的珠核不断挤压,沈园瘫软在床上,很快就被舔出了水,捂着脸不好意思看趴在自己腿间的方决明,花穴喷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其实沈园是觉得疼的,毕竟花瓣已经被假阳具磨肿了,方决明再怎么温柔,敏感脆弱的软肉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可沈园不敢喊停,他实在太害怕再被丢下了,于是便忍耐着抹眼泪。方决明舔完又按着弟媳的双腿含住湿热的花核吮吸,腥甜的汁水在鼻翼间弥漫,沈园小小的战栗也被他捕捉到。

“疼?”方决明看着弟媳红肿的花穴心疼不已。

沈园连忙摇头,拽着方决明的衣服忙不迭地否认:“不疼,大哥我不疼,你别不要我。”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他在撒谎,把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哄了好一会儿沈园才平静下来,贴在方决明胸口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试探地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方决明的手指顺着沈园柔软的发丝滑动。

“大哥。”沈园像是安心般又叫了一声,小手攥着方决明的衣服满足地笑起来,“大哥我喜欢你。”

这声喜欢来得实在是出人意料,连方决明都被震惊到,揽着弟媳的腰愣住片刻才想起来吻他,沈园被毫无章法的吻逼得扭头躲避,嘴里软软地叫着“大哥”,手却依然牢牢抓着方决明的衣服不肯松开。

“我也喜欢你,第一次教你出水的时候就发疯地想要了你。”方决明说完又缠缠绵绵地亲上去,“沈园,你的小花穴只能留给我插。”

“留给大哥插。”沈园乖巧地点头,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瓣隔着方决明的裤子磨蹭他的性器,“我不怕疼,大哥你插进来吧。”

“都肿了,”方决明轻柔地捏了捏,“我舍不得。”

沈园失落地“喏”了一声,手臂勾着方决明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大哥。”

方决明含笑应了。

“大哥,”沈园有舌头舔方决明的下巴,“你插的时候……多插几下好不好?”

方决明心里一热,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我……我好痒……”沈园羞涩地低下头,脸埋在方决明的胸口声音又轻又颤抖,“想要大哥插进来。”

“大哥肯定会喂饱你的。”方决明的手攥着弟媳的臀肉揉捏,一想到沈园细细嫩嫩的小花穴要被自己捅开就激动得呼吸紊乱,按耐不住扣着弟媳的腰把他的花穴揉出更多的汁水才罢休。

沈园被折腾了一晚上,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手指松松紧紧愣是没松开,看得方决明的心彻底软化了,眼里再也容不进别人,全剩自己怯怯懦懦又可爱至极的弟媳。

第十章 被大哥吃干抹净的弟媳(开苞 肚兜 酒 H)

方家的喜事办得不算隆重,毕竟娶男妻冲喜不是能搬得上台面的事,方决明却置办得很仔细,毕竟方决逸已经被他赶了出去,这婚礼是他和沈园的。而沈园自从被方决逸吓了一回,是彻底离不开方决明了,成日粘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惊醒,哭着钻进他的怀里求他别不要自己。方决明既心疼又无奈,说尽了好话也打消不了弟媳心中的忧虑,好在方决逸也聪明,溜出去的事情没有声张,家里的下人顾忌方决明,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倒把方老爷子瞒了个彻底。

于是三天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婚礼当天方决明是不能见沈园的,这小孩儿不满地坐在屋里不肯他走,小手拽着方决明的衣角,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抱着弟媳亲了一口,“等大哥回来就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浑身发起抖,红着脸搂住方决明的脖子:“真的?”

“真的。”方决明把弟媳抱到床边,“沈园,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园懵懂地仰起头:“大哥……大哥的人?”

方决明握着他的手点头:“以后大哥天天把你摸出水好不好?”

沈园羞得说不出话,坐在床边轻轻晃着腿,半晌方决明都要走了,他才急急忙忙追上去:“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大哥舍不得走,”方决明挑眉捏了一把弟媳的屁股,“大哥还没插你的花穴呢。”

沈园双腿一软,光是听方决明这么说腿根就湿了,对晚上越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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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待大哥走了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门外却忽然涌进来一群下人,不由分说帮他换衣服,又梳洗打扮起来。而方决明那边却安静不少,他坐在书房里核对婚宴的菜单,又一条一条记下彩礼的礼单,这才遣人去请方老爷子。

若不是娶男妻,方决明这招狸猫换太子还真的瞒不过去,好在冲喜的婚礼不拜父母高堂,沈园只需要待在屋里等待就可以了,按道理来说新郎该出来敬酒,可方家二少爷的性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方决明说他们已经入了洞房,就算方决逸不出场,连方老爷子都不会惊讶,最多敲着拐杖骂几句“逆子”罢了。

这晚果真如方决明所料,宾客虽然对方决逸的缺席议论纷纷,却无人怀疑到逃婚上去,只暗暗揣测方家这门喜事有损台面,新郎都臊得无言见人了,倒是对还能出来敬酒的方决明生出几分敬佩,连方老爷子的神情都缓和了不少,喝了几口酒面红耳赤地夸自己的大儿子。

方决明心情更好,一想到沈园乖乖坐在屋里等自己就满心滚烫,酒也多喝了几杯,寻了个借口退了席,迫不及待走到沈园房前,下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他刚推门走进去,就见沈园裹着红色的喜被趴在桌边偷吃喜果,想来是饿急了。

方决明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而沈园被他吓了一跳,噎得直咳嗽,抓着茶杯匆匆灌了几杯水才羞怯地喊了一声:“大哥。”

事已至此,方决明反倒不急在一时,把门反锁上,走到桌边,隔着喜被拍了拍沈园的背:“饿了?”

沈园可怜兮兮地点头,从早上到现在他刚吃了半个喜果还被方决明抓了个现行。

“吃吧,”方决明忍俊不禁,伸手帮他剥皮,再一口一口喂进沈园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沈园眉开眼笑地吃了好几个喜果,细软的舌舔着方决明指尖香甜的果汁,眼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依恋,望着方决明的目光也黏糊起来,终是忍不住扔了喜被扑到他怀里。

原来被子下面的沈园只穿了件嫣红色的肚兜,肿胀的双乳鼓鼓涨涨地在衣料下顶起两团圆润的弧度,红色的细线挤进湿软的花瓣,磨出了温热的淫水,两条纤细白嫩的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胳膊急切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可沈园又哪里会亲吻,先是用唇瓣胡乱磨蹭了一通,直到方决明掌握了主动权才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

屋外又淅淅沥沥地落了雨,为了喜庆,屋里只燃着两根红烛,此刻烛火在风里微微飘摇,映得沈园情动的小脸旖旎艳丽,方决明再也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伸手放下大红色的床幔,沈园期盼地注视着他,腿根间那根肚兜的细线已经被爱液打湿了。

“大哥……”沈园曲起腿,主动伸手勾住那根细线轻轻一拉,“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呼吸微滞,弟媳的花缝被肚兜磨得通红,汁水泛滥间穴肉诱人地翕动。

“大哥这就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飞快脱了衣服,把沈园往怀里一搂,滚烫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弟媳的腿根,顶端难耐地磨蹭着湿软的花瓣,很快就挤开了两片肿胀的软肉磨蹭细软的小核。

“好……好烫……”沈园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小核被炽热的欲根挤压得瘙痒难耐,酥酥麻麻泛起一丝痛,可又巴不得被更粗暴地揉捏,“大哥……我痒……”

“大哥插进去就不痒了。”方决明忍耐着解开弟媳脖颈上的肚兜红绳,却不帮他脱,就让这块红布堪堪遮住沈园半片酥胸。

“大哥……大哥快插我……”沈园闻言立刻扭着腰叫起来,“插我的花穴!”

“你还没流水呢,”方决明的双腿挤进弟媳的膝盖,伸手捏住他的花核拉扯,“大哥要在你喷水的时候插进去。”

沈园连忙敞开腿随着方决明的手指摆动起腰,肚兜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滑落,大片白嫩的乳肉暴露在方决明的视线里,连粉嫩的乳珠都在红布下若隐若现。方决明把头埋进他高耸的双峰,嗅着清甜的乳香,张嘴含住柔嫩的乳肉,沈园红着脸挺起胸,还没等被吸出奶,忽然皱着鼻子“呀”了一声:“大哥,你喝酒了?”

“喜酒。”方决明猛地用力一吸,温热的奶汁顺着乳尖涌出来,“不喜欢大哥喝酒?”

沈园摇了摇头,嗫嚅着说:“我们……我们喝不喝交杯酒啊?”

方决明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竟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把人搂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沈园欣喜地垂下眼帘,睫毛微颤,小手抓着酒杯欢欢喜喜地绕过方决明的胳膊,灌了一大口酒然后被辣得泪眼汪汪地咳嗽。

“慢着点喝。”方决明也喝了交杯酒,把沈园抱回床上,却把酒壶也带上了。

沈园刚喝了一杯,脸颊上就涌起醉酒的红霞,眼角含泪,被烛火一照竟有几分媚眼如丝的味道,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搂着沈园亲吻,手探到他身下把花穴揉得浸水四溢以后忽然猛地抬起他的双腿,拎着酒壶把细细的壶嘴插进弟媳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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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好凉!”冰凉的酒液灌进穴道,沈园立刻惊叫起来,双腿胡乱挣扎着,腰不断往前送。

方决明一直灌到沈园的小穴吃不下更多才拔出壶嘴,按了按溢出酒水的花穴,手指浅浅地插进去,继而埋头含住了穴口的两片软肉。

穴道内满是冰凉的液体,穴口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沈园腰一软,浑身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淫水,混着喜酒全喷到了方决明嘴里。

“大哥,你欺负我……”沈园委委屈屈地抱怨,方决明听了却再一次把壶嘴塞进他的花穴,依旧是用酒水把紧致的穴道灌满,这次却不再用嘴吸,反而抱起弟媳,掰开他的臀肉让酒液噗嗤一声全喷在被单上。

沈园看着自己如失禁般喷出的液体身子一下子软了,无力地趴在方决明怀里发抖,那根滚烫的性器沾了酒水,不断磨蹭着他的花核,沈园呼吸越来越紊乱,须臾脚尖绷紧仰起头射了出来,穴道疯狂抽缩喷出黏腻的汁,方决明趁机拉开弟媳的腿,沉腰用性器顶开翕动的花瓣,咬牙一点一点地撑开沈园的花穴。

“疼……疼!”不出方决明所料,弟媳果然哭着挣扎起来,细细嫩嫩的小花穴刚裹住性器的顶端就已经不堪重负地吐出几股淫水,“大哥你太大了……我……我吃不下……”

“能吃下去的。”方决明按住沈园的腿根连哄带骗,“让大哥插插你的花穴,大哥让你舒服。”

沈园乖乖地点头,哭哭啼啼地搂着方决明的肩膀,柔软的花穴又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了一点,方决明终于感受到了穴道里那层脆弱的膜。

弟媳就快成为他的人了。方决明为这样的事实激动得战栗起来,搂着沈园的腰沉声道:“大哥要插进去了,疼就喊出来。”

沈园脸色白了几分,却咬牙点头,紧张得鼻尖浮现出几滴汗水,小声嘟囔:“插……插我……大哥快插我……”

方决明爱怜地吻住弟媳微微颤抖的唇瓣,牢牢扣住他的纤腰,眉宇间满是难以抑制的情动,沉腰狠狠一撞。

腥甜的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

沈园的惨叫被方决明堵在嘴里化为一声含糊的呻吟,整个人在被贯穿的刹那猛地弹起来,眼里全是破碎的泪,瘫软在床上瑟瑟发抖,白皙的腿根淌下一行稀薄的血水,粗长的性器捅开脆弱的膜直抵穴道尽头的宫口,可还有小半截没有埋进脆弱的花穴。

方决明被弟媳紧致的穴道咬得呼吸粗重,犹豫着松开了他的唇,沈园果然痛得嚎啕大哭,敞开的双腿间埋着根紫黑色的性器,混着血丝的淫水溢出穴口,沿着战栗的双腿淌到了床单上。

“沈园……”方决明满足地叹息,抬手抚摸他湿漉漉的脸颊,“你是我的人了。”

“疼……大哥插得我好疼……”沈园呜呜地哭着,小手推搡着身上的方决明,“大哥骗人……一点也不舒服……”

“要动一动才舒服。”方决明忍耐着体内翻滚的欲望,小心地从沈园的花穴里抽身,再毫不犹豫地撞进去。

这回沈园叫得更可怜,穴道里残留的膜被彻底捅开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何来快感舒服可言?只剩细细密密的疼痛,他就像被滚烫的匕首撕裂成两半,细嫩柔软的花穴被撑得酸麻不已,沈园再喜欢方决明,此刻也忍受不了了。

“不……我不要大哥插花穴了……”他伤心欲绝,“快拿出去……”

“大哥今晚一定要把你的小花穴喂饱。”方决明却哑着嗓子笑起来,拎起弟媳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继而攥着臀肉缓缓捣弄起来,一次又一次捅开沈园紧致的穴道,回回都撞在穴道尽头湿软的宫口,带出大滩夹杂着血丝的淫水。

“坏掉了……坏掉了!”沈园嗓子哭哑了,攥着身下湿漉漉的被单哀嚎,“花穴被大哥插坏了……”

“没坏。”方决明一边发狠了冲撞,一边拉过弟媳湿软的手指按在他们不断结合的穴口,“你被大哥插湿了。”

沈园迷迷糊糊摸着自己柔软的花瓣,指尖不断滑过方决明狰狞的柱身,浑身一个激灵竟主动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方决明立刻抓着他的手晃动起来,引导他揉捏敏感的小粒。沈园玩着自己的花核也就忘了破身的疼痛,微张着嘴瘫软在床上,被方决明插弄得浑身无力,却还拼命揉捏红肿的小核,指尖拨弄着沾着淫水的花核发狠一按,身前的欲根就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舒服了吗?”方决明揽着弟媳的腰把他往怀里用力按,沈园那对柔嫩的乳就涌出了温热的奶水,蹭在方决明胸口,沿着他们紧密贴合的腰腹蜿蜒而下,隐没在被性器撑得近乎没有褶皱的穴口。

“舒……舒服……”沈园痴痴地望着方决明笑,“大哥插得我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方决明拉着弟媳的手坐起来,把他反抱在怀里,沈园的双腿大敞,释放过一次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方决明托着他的臀瓣起伏,那张红肿的小嘴儿噗嗤噗嗤吃着紫黑色的欲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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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的汁水终于没了血丝,方决明频频变换角度碾进去,双手攥着弟媳酥软的乳肉揉弄,很快就发现沈园的穴道猛地抽紧,腰也挺直了。

“这里吗?”方决明了然地勾起嘴角,攥住弟媳的双手,挺腰发狠了顶弄,沈园的哭喊转瞬粘稠,穴口喷出汹涌的淫水,双腿发颤,性器也吐出了透明的汁液,肚兜搭在小腹上沾满了精水,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

“大……大哥……摸摸前面……”沈园只觉得情欲在腰腹间炸裂开来,烧得他晕晕乎乎,“要……要出来了……”

“大哥要把你插射。”方决明一口回绝,也不让沈园自己碰,只摆腰用力捣弄,次次顶在最销魂的那处,直把弟媳插得淫水泛滥,股沟水光潋滟,沈园这才尖叫着射出来。

“被大哥插射了……”他软倒在床上,乳肉被压得扁扁的,却又被方决明从身后抱起,掰开臀肉按坐回狰狞的性器上。

沈园眼里顿时涌出泪来,原是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的缘故。

方决明上半身用力将弟媳压在床上,粗暴地揉弄沈园肿胀的乳肉,性器埋在花穴间飞速捣弄,把他插得两股战战,淫水四溢。沈园浑浑噩噩间想起在歌舞厅看见的那一幕,屁股又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随着方决明的操弄来回摆动。

“用力……大哥用力插我!”沈园得了趣,穴道深处瘙痒到了极致,恨不能被操穿,淫荡地翘着屁股随着方决明的冲撞耸动,吃着炽热欲根的小穴被插得规律地抽缩起来,像是张温热的嘴含着方决明的性器吮吸。

“沈园,喜不喜欢被大哥插?”方决明一边顶弄,一边寻到弟媳的乳粒揉捏。

“喜欢……好喜欢……”沈园发疯般尖叫起来,“喜欢被大哥插射……”

“大哥不仅要把你插射,还要把你肚子射大。”方决明抱起弟媳的双腿,跪在床上插他的花穴,粘稠的汁水淅淅沥沥流在床单上。

沈园的神情早已恍惚了,又被操射了一次才慌慌张张地捂住小腹:“大哥你要……射进来?”

方决明不回答,却挺腰狠狠一撞,性器顶开湿热紧致的宫口,硬是挤进了柔嫩的子宫。

“被……被大哥插进来了……”沈园哭着蜷缩起身子,穴道痉挛着收缩。

方决明也闷哼一声,弟媳的子宫比他想得还要狭小和柔软,裹着他的性器收缩,诱人到了极致,让他只想插软沈园的宫口,再射满小小的子宫。方决明这般想,也的确这般去做了,搂着沈园翻身,把他按在胸口,只双手扶着弟媳的臀肉起伏。沈园伏在方决明胸口意识昏沉,情潮太过汹涌,几乎在一瞬间就吞噬了他青涩的身体,可花穴又天生淫荡,被插肿了依旧在喷着淫水,贪婪地吞咽着方决明滚烫的欲根。

方决明在床上还从未如此失控过,把怀里这人插弄得近乎晕厥也舍不得射出来,拎着沈园一条腿故意刺激他:“沈园,本来你该在这张床上被方决逸插花穴。”

沈园猛地惊醒,扑到方决明怀里哭着摇头:“我要大哥插,我只要大哥插!”

“你现在在这张床上被丈夫的哥哥插花穴,还插出了这么多水。”方决明捏着弟媳的下巴吻上去,下身拼命抽送。

沈园哭得双眼红肿,期期艾艾地望着方决明:“我的花穴只给大哥插……”

“对,只能我插。”方决明狠狠一顶,把沈园撞得浑身发抖,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在方决逸的床上把你插射了。”

“不要……不要方决逸……”沈园哭着摇头,“我只要你……”

方决明也不舍得再欺负弟媳,揽着他细窄柔软的腰顶弄,沈园被撞得摇摇晃晃,双乳如水般波动,淡白色的奶液流得到处都是,继而身体痉挛起来,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温热的淫水冲刷着方决明肿胀的欲根,激得他额头上蹦起一根青筋,按着弟媳的腰疯狂地抽插,捣弄了数百下才沉腰射在子宫里。沈园的小腹立刻明显隆起,双腿时不时颤抖一下,痴痴地盯着快要燃尽的红烛,然后头一歪累晕了过去。

方决明忍不住笑出声,虽然没尽兴却不再动,也不抽出性器,反而牢牢堵住宫口,把弟媳紧紧按在胸口抱住,很快残烛熄灭,屋内陷入一片漆黑,窗外却已经透进来黎明的光。

整夜风雨骤歇,清晨竟是如此明媚的光景。

方决明爱怜地亲吻沈园疲倦的眉眼,想到自己把怀里这人折腾了一夜不免自责,可性器一埋进湿软的花穴理智就被忘到了脑后,再好的自控力遇见弟媳也是白搭,只盼着他醒来再继续。方决明如此想来便更不肯从花穴中抽身,欲根就这么埋在沈园体内闭上了眼睛。

第十一章 在学堂射湿了裤子的弟媳(道具 H)

沈园又哪里知道方决明还没有尽兴,累得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差点连午饭的时间都错过去,刚一睁开眼就撞进方决明含笑的眸子,他不由自主动了动,花穴立刻传来酸酸涩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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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胀痛,沈园低下头,脸腾地红了,原来大哥的性器还插在他的花穴里。

“大……大哥……”沈园羞得说话都结巴了,“怎么还插在里面?”

“大哥没插够。”方决明等他睡醒等了好久,立刻耐不住顶弄起来,“还想插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的花穴细嫩极了,被折腾了一晚上早就红肿不堪,方决明稍稍一动他就疼得落下泪来,穴道却毫不知足地抽紧,很快就流出粘稠的淫水。

“不能……不能再插了……”沈园拿小手无力地推着方决明,“坏掉了……要坏掉了……”

“大哥就是要把你插坏。”方决明越捣弄,动作幅度越大,起先还能忍耐,等沈园穴道深处喷出汁水以后再也耐不住,抬起他的腿用力压在身前,粗胀的性器狂风暴雨般地插弄起来。

沈园一听大哥要把自己插坏,立刻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露出嫣红的小花穴给方决明插,情欲一波接着一波夹杂在细密的疼痛里,他身子骨弱人又敏感,还没怎么得趣竟昏睡了过去,身子随着方决明的冲撞一耸一耸的,许久双乳喷出淡白色的奶水,下身也濡湿一片。

方决明想了想还是射在了弟媳的穴道深处,搂着昏迷的沈园爱不释手地四处点火,这人虽然没了意识,身子倒坦诚地给了反应,花穴含着狰狞的欲根噗嗤噗嗤地喷水。

沈园这一昏睡直睡到下午,天色昏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大哥的性器竟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全蹭在方决明胸口。

“大哥……大哥不要再插了……”沈园不敢动,一动穴道里就会涌出汁水,而方决明的欲根就会弹动起来,“我的小花穴好痛。”

方决明搂着弟媳低低地“嗯”了一声,缓缓从他的穴道内抽身,随着清晰的水声,夹杂着精水的爱液喷涌而出,沈园被失禁般的液体吓住,窝在方决明怀里半晌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自己的穴口,委委屈屈地抱怨:“小花穴被大哥插肿了。”

方决明搂着他满心欢喜:“大哥插得舒不舒服?”

沈园蹙眉思考了片刻,犹犹豫豫开口:“疼……但是后来就舒服了。”

“想不想每天都舒服?”方决明拍了拍弟媳的屁股。

沈园脸色微醺,倒不扭捏地点了头:“每天都要大哥插我的花穴。”

方决明爱听他说这样的话,把人抱起来腻歪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带沈园去吃饭,这小孩儿饿狠了,狼吞虎咽吃了两个大面包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偷偷打量方决明面前的汤,有些馋。

“喝吧,大哥喂你。”方决明把沈园抱到腿上坐着,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进他嘴里。

沈园喝得急,方决明勺子刚递到他唇边他就咕咚一声喝完了,倒把方决明看得笑意越发深沉:“饿得倒像肚子里有了孩子。”他说完忽而一愣,手掌摩挲着弟媳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舔了舔嘴角。

又哪里会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可方决明总是想要的。沈园顾不上他在想什么,舔干净勺子上的汤餍足地靠在方决明胸口舒了口气,安静地坐了几个钟。

“大哥,明天我该去学堂了。”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落了好些功课。”

“以后大哥帮你补。”方决明有点失落,想把沈园一直栓在身旁,但也只是想想,“明早大哥送你去上学。”

“谢谢大哥。”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笑起来。

方决明被弟媳湿湿热热的喘息勾得呼吸一乱,心神微动却说:“沈园,还叫我大哥?”

沈园傻乎乎地抬起头:“大哥?”

“昨夜都嫁给我了,该改口了。”方决明眯起眼睛意有所指。

沈园脸一下子红透了,支支吾吾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夫君。”

方决明被他叫得心火烧火燎地痒起来,要不是顾忌沈园面皮薄早就逼着他多叫上几回,不过他也不在意弟媳叫他大哥,隔着这么层禁忌的关系,亲热起来多了分偷情的悸动,违背刚理伦常的快感更让人陶醉。

沈园肚子吃饱了以后跑到书房温书去了,他假请得长,功课落下得多,生怕明日一回学堂就被先生训斥,捧着课本看得认真极了。而方决明终于得偿所愿把弟媳吃干抹净,心情自是不用说,靠在书房的躺椅边查账,时不时瞧沈园一眼,觉得深宅大院里的凄清一扫而光,竟全成了温情脉脉,只庆幸当初多看弟媳的那一眼,若是白白错过,人生定要少了无穷的趣味。

新婚之后的第一夜他们倒没那么疯狂,沈园第二天要早起不肯再和方决明闹腾,大概是成婚之后胆子大上几分的缘故,如今也敢拒绝方决明了,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方决明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只把沈园摸射了一次就消停了,第二日起床看到弟媳穿上制服时眼神忽而深沉了不少。

“沈园。”方决明把弟媳唤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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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大哥?”

“小花穴想不想大哥?”方决明搂着沈园的腰把他拉到怀里,“有没有觉得很痒?”

沈园本不觉得痒,被方决明一说忽然浑身发起烫,细窄的穴道抽缩起来,平白生出空虚的感觉:“想……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可是你要去学堂,大哥不能这个时候要你。”方决明勾起嘴角,故意挺腰隔着裤子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弟媳的股沟。

沈园失落极了,翘着屁股往方决明胯间坐。

“大哥有个办法,”方决明从枕下摸出一根假阳具,“把它插进花穴上课好不好?”

沈园一见假阳具眼里就有了泪水,想到方决逸粗暴的捣弄吓得浑身发抖。

“别怕,大哥不会弄疼你的。”方决明把弟媳的裤子扒开,拉开他的双腿把冰凉的假阳具抵在了沈园的腿根,经历过情事的花穴已不复当初的粉嫩,却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方决明拿着假阳具轻柔地捣弄着红肿的花瓣,“乖,让大哥插进去。”

沈园哭着摇头,一个劲儿地喊疼,花瓣被磨得愈发肿胀,圆润的小核也翘挺起来。

“大哥轻轻插进去好不好?”方决明转动着手里的物件,把假阳具蹭满了温热的淫水,“你把它吃进去大哥晚上就奖励你。”

“大哥……”沈园委屈地垂下眼帘,到底还是敞开腿让方决明插。

方决明兴奋地分开弟媳的双腿,拿着假阳具挤压湿软的花核,沈园捂着脸花穴噗嗤一声喷了满地的汁水,继而被冰凉的假阳具撑开,毫无温度可言的柱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还没等方决明把它全塞进去花穴就高潮了两次,沈园的腿根全是淫水。

“疼吗?”方决明按着假阳具的底端用力一推,沈园坐直了身子把它全吃了进去。

“不……不疼……”他红着脸喘息,“可我……可我怎么上课啊……”

“忍着点,别被发现了。”方决明帮弟媳穿上裤子,故意拍了拍他的屁股。

沈园惊叫一声双腿扭捏地并拢,泪眼汪汪地望着方决明:“大哥,我会喷出水的。”

“那就喷出来,只要不打湿裤子,晚上大哥帮你舔干净。”方决明不为所动,拉着沈园往屋外走,“快迟到了。”

沈园刚迈开步子就不行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体内那根冰凉的物件竟随着他的动作向穴道深处滑动,抵着宫口碾磨。

“不许自己拿出来。”方决明把弟媳抱到车上,与他含笑耳语,“只有大哥能帮你拿出来。”

沈园浑浑噩噩地听着,委屈地扭开头不搭理方决明,到了学堂门口也拎着小书包颤颤巍巍地往里走,连头都只回了一次,不过一次沈园的目光就软了,可怜兮兮地对着方决明挥手:“大哥,早点来接我。”

方决明笑了笑,哪里会不亲自来接沈园,重又坐回车里神情才逐渐冷淡:“掉头,去疗养院。”

沈园一步一挪艰难地走进教室,班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还没睡醒的学生,他的座位靠后,平日话也不多,倒也没人主动打招呼,沈园乐得清净,往座位上一坐就趴了下来,花穴里那根假阳具随着涌出的淫水前后来回晃动,虽不是激烈的冲撞,却磨得沈园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抓着假阳具狠狠地捣弄。可在学堂里沈园哪敢这样发浪,他是双儿的事情没人知道,若是露出端详指不定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于是一忍就忍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碍到快下课了,谁料先生竟点名让他起来念书。

沈园慌得把头埋在课本里,绷紧臀肉夹住体内的假阳具,双腿不由自主发软,磕磕绊绊把课文念完还没松口气,坐下的瞬间体内那根物件竟猛地滑进宫口,顶端挤进了又小又软的子宫。沈园身子一僵,汹涌的热流顺着穴道喷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裤子,他急得不停在座椅上扭动着身子,非但没让假阳具滑出来,反而被磨得浑身发抖,腿间的欲根翘挺肿胀,把黑色的短裤顶了起来。

沈园眼里含着泪,偷偷用书包盖住下体,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敢乱动,可即使不乱动,体内的假阳具也越滑越深,终是红着眼眶射在了裤子里,粘稠的精水黏糊糊地顺着股沟滑落,沈园羞得头都不敢抬,也不敢动,下学了大家都走了才夹着腿往教室外走,没走两步就跪倒在地上。

实在是太难过了,太想大哥插进小花穴了,沈园扶着墙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想到方决明会来接他就拼命往外走,越走花穴把那根早已染上体温的假阳具吃得越深,然而再深也没有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插得舒服,沈园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抽着鼻子爬起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同学的打闹声,立刻慌乱起来,挣扎着往前跑了两步,见了一间空着的屋子就钻了进去。

第十二章 在学堂的储物室以及教室被大哥插射的弟媳(狭小空间 讲台 H)

沈园找到的是一间狭小的储物室,他趴在门缝等同学走远了才松了一口气,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喘息,花穴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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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阳具汁水连连,已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脱下黑色的短裤,坐在储物室里对着虚掩的门敞开了双腿,漆黑的房间里只门缝透进来一丝光,他隐隐瞥见自己泥泞不堪的腿根,花缝里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水,顿时腰就软了,痴痴地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往穴道里插,想把那根吃得极深的假阳具拔出来。

却说方决明送走了弟媳,去了疗养院,方老爷子坐在阳台上看报,见他来笑逐颜开,一个劲儿地问方决逸是不是收了心。

方决明早已在心里打定了注意,只要方老爷子一问起来,就说方决逸逃婚,而他为了婚礼进行下去,也为了给爹冲喜已经和沈园生米煮成熟饭。谁料话还没说出口张嫂倒领着几个老爷子进来了,方决明不便在外人面前谈家事,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告辞了,心里惦记着终究是插着假阳具上学堂的沈园。一想到弟媳小小的花穴里插着根东西,表面看起来纯良不已,下体竟然汁水泛滥就呼吸紊乱,恨不能立刻就见到沈园,到了学堂门口也待不住,径直走了进去,教室里只剩沈园一个人,这小孩儿用书包遮着屁股不用看都能猜到定是把裤子射湿了。

方决明暗暗好笑,跟在沈园身后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见到弟媳摔了一跤,连忙要跑过去扶,谁曾想身后走来几个学生,他微微一怔,沈园已经慌乱地躲到储藏室去了。

方决明等学生都走光了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储物室门口,沈园连门都没关紧,他趴在门边侧耳倾听,细细软软的呻吟就飘了出来,还夹杂着欲求不满的轻哼,方决明听得口干舌燥,弟媳到底还是忍不住偷偷玩起了花穴,他忍耐着听着,等沈园忽然拔高了音调,猛地推开门。

沈园双腿大敞,手指按着细软的花核吓傻了,花穴猛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汁把假阳具冲出了体内,他痴痴地盯着方决明,脸上映着窗外暖红色的夕阳,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大……大哥……”

方决明把门关上,摸黑抱住弟媳瑟瑟发抖的身子:“怎么自己玩上了?”

“大哥……我的小花穴好痒……”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哭得一抽一抽的,“想要大哥插……插进来……”

“大哥早上说什么了?”方决明把沈园反抱在怀里,储物室太狭窄,他一个人都嫌挤,好在沈园生得纤细,刚刚好抱个满怀,“不许自己拔出来。”

“大哥……大哥我错了……”沈园哭哭啼啼地撒娇,“可是我好痒……大哥你快插进来……”

“大哥不能插进去,但是大哥可以用这个把你插射。”方决明存心折腾弟媳,握着沾满淫水的假阳具摸索着寻到穴口,转动了几下毫不犹豫地把它按进湿软的花穴。

“不……不够……”沈园被喂饱过的身子哪里能满足,摆动着屁股磨蹭方决明的胯部,“要大哥插进来……”

方决明伸手“啪”地打了一下弟媳的屁股:“叫得这么浪,不怕被人听见?”

沈园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学堂里,顿时羞愧地捂住嘴,方决明握着假阳具一下一下地捣弄,弟媳的花穴柔软异常,被撑开了大半天稍微松软了些,淫荡地流着汁水,没插几下就被插高潮了,沈园晃动着手哭着喊痒,方决明这才脱了裤子,把弟媳压在身下捣弄起来。

这储藏室小得沈园无处可逃,只能跪伏在地上被方决明撞得前后耸动,头好几次快碰到门都被大哥及时拉回去。

“沈园,想想平时门外都有些什么人?”方决明掰开弟媳的臀瓣狠狠一顶,性器噗嗤一声没入穴口挤开了宫口。

沈园趴在地上,胸口的纽扣不断挤压着敏感的乳珠,已是流出了奶水,被方决明这么一问,立刻惊叫着道:“同学……还有先生……”

“怕不怕被他们看见?”方决明撞得越来越深,愈来愈快,小小的房间里满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

“怕……好怕……”沈园哭着蜷缩成一小团,屁股高高翘起吃着紫黑色的欲根。

“怕现在的模样被看见?”方决明的手指捏住了弟媳的花核,熟练地挤压揉捏,“看见你的小花穴正被丈夫的哥哥插。”

“别……别说了……”

“看见你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花穴被插得流水。”方决明变本加厉,发现说得越多,沈园的花穴抽得越紧,明显是兴奋了。

“大哥别说……”沈园嘴里拒绝,双手却捧住了肿胀的双乳拼命搓揉。

“看见你被我干射,还自己揉出了奶。”方决明发狠顶弄弟媳的子宫,沈园再也忍不住,放开了嗓子尖叫,手胡乱撕扯开衬衫用力挤压自己的双乳,捏着两粒红肿的乳珠拉扯,继而猛地绷紧了身子,性器射出了白色的精水,花穴也含着方决明狰狞的欲根高潮。

沈园眼里滑下泪,仿佛被当着一众同学先生的面被插得射精喷水,羞涩里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还未缓过神就被方决明压在身下狠狠顶弄。空间狭窄得沈园的腿脚都无法挪动,只能趴在地上受着粗暴的撞击,于是就把大哥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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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格外深。

其实沈园的小花穴也没用过几回,满打满算这才是第三次吃进去方决明的欲根,却已经学会了抽缩,无师自通地含着肿胀的性器吮吸,也越来越容易出水,这几日亲热下来,怕是不需要方决明碰,就是逗弄一下,沈园也能湿。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他委屈地趴着,“回家再插……再插我的小花穴好不好?”

“大哥忍不住。”方决明按着弟媳的腰又是用力一顶,沈园小小地战栗起来,昏暗的储物室里视觉虽然被剥夺了,声音却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任何一丝微弱的呻吟都逃不过方决明的耳朵,“大哥要把你在学堂插射。”

“不……不要!”沈园吓得尖叫起来,方决明却抱着他推开了储物室的门,夕阳的余晖猛地照进沈园的眼底,激得他疯狂地挺起腰,试图躲避不断碾进穴道的性器。

“大哥要去教室插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抱着弟媳的双腿,一边走一边顶弄湿软的花穴。

昏暗的走道空无一人,可沈园害怕还有未回家的同学,若是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了去,怕是再也没脸上学了,然而方决明抱着他插弄了一路,沈园又紧张又兴奋,身子更加敏感,噗嗤噗嗤喷了一路淫水,继而被方决明抱到了讲台上。

“你想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我插花穴?”方决明把弟媳的腿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拉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喷水。”

“不……”沈园无力的摇头,吃着紫黑色欲根的花穴却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方决明站在讲台后顶弄起来,沈园坐在讲台上,花穴正对着台下的课桌,虽然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沈园却生出一种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小花穴的错觉,又羞又慌,身子痉挛起来,猛地拉开自己的双腿仰起头,乳白色的汁液喷在讲台上,顺着桌子缓缓流下来。

“让大家看看你的小花穴。”方决明把弟媳干射还不满足,又把沈园抱起边走边顶弄,掰开他的屁股在几张课桌前驻足,“看看你的小花穴多淫荡。”

“不……不要啊!”沈园惊叫着捂住脸,粘稠的淫水滴滴答答流着课桌上。

可方决明不紧不慢地抱着他来回走动,时不时用手指按压被紫黑色性器撑满的花穴:“还有人好奇地想摸呢,给他摸吗?”

明明那只手是方决明的,沈园却吓得拼命挣扎:“不给,不给……只有大哥可以摸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满意地眯起眼睛,随便寻了张桌子坐上去把弟媳放在椅子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翕动的花穴被欲根一点一点撑开,而且进入得极深,方决明舒爽地叹息,把性器彻底埋进了沈园的身体。

“好……好深……”沈园迷茫地躺在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前所未有的深入,“大哥把我捅开了……”

方决明扣着弟媳的腰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频频深入,顶着子宫里细软的穴肉,沈园的性器颤颤巍巍射了几回,再也吐不出更多的汁水,只花穴还涌出粘稠的爱液。

方决明觉得差不多了,夕阳早已散尽,黑漆漆的教室里什么也看不见,就剩弟媳湿软的喘息分外清晰,便把他往怀里一拉,按坐在自己炽热的欲根上。

“大哥……”沈园软软懦懦地叫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呻吟。方决明亲吻着弟媳柔软的嘴唇,扣着沈园细窄的腰把精液射进湿热的子宫。

呼吸相缠,他们在夜色里四目相对,沈园眼里的泪好比窗外的隐隐星光。

“大哥,”他钻进方决明的怀里,“我想回家了。”

“我们这就回家。”方决明搂着他站起来,抱着浑身无力的弟媳往学堂外走,先去储物室胡乱穿上衣服,这才黏在一起回到车上。

司机正在打盹,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见沈园衣衫不整满面红潮就不敢回头了,果然一路耳边都徘徊着亲吻的轻微水声,还有沙哑的呻吟与压抑的惊叫,听得他耳红脖子粗,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背着汽车飞回方家。

沈园自从嫁给方决明之后开朗了不少,也敢跟他胡闹,坐在后座上用小手摸大哥下巴上的胡茬,抱怨方决明亲自己的时候胡子扎人。方决明从未和人如此亲近过,明明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从沈园嘴里说出来就好听得不得了,思来想去大概是太过欢喜的缘故。

“大哥,你没听我说话。”沈园爬到方决明腿上不满地嘀咕。

“大哥在想你呢。”方决明拉着弟媳的手亲了一口。

“想我?”沈园微微愣住。

方决明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想今晚怎么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羞愤地“啊”了一声,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这时车已经开进了方宅的大门,郁郁葱葱的树影在窗外一晃而过,老门房举着盏昏昏暗暗的灯站在方宅前。沈园窝在方决明怀里赖得动,虽然总会被大哥的话羞得满面通红,还是舍不得离开温暖的怀抱,腻在方决明身前,待车停稳才扭捏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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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老门房摇摇晃晃走过来为他们照明,沈园抱着方决明的胳膊蹦蹦跳跳地往前走,余光在扫到门边一道人影时恐惧地叫起来,转瞬就躲到了大哥身后。

“哥。”方决逸从门里探出一个脑袋,“我没钱了。”

方决明嘴角的笑意逐渐消散,紧紧攥住了弟媳的手。

第十三章 当着丈夫的面被大哥玩奶和花穴的弟媳(微微NTR H)

方决逸的确是走投无路了,身无分文连歌舞厅都不要他,小玫瑰也翻脸不认人,这才死皮赖脸地回到了方家。

沈园怕方决逸怕得厉害,黏在方决明身后路都不会走了,眼里也有了泪,好不容易忘记的被抛下的恐慌又冒出来,攥着大哥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方决逸倒不在意沈园,他逃婚就是为了不娶男妻,就算自家大哥娶了自己的老婆也无所谓,死乞白赖地求方决明给钱。方决明见他心里有气,弟媳的胆子本身就小,哄了这么些天才哄得开朗了些,今日一过晚上肯定又睡不好觉,方决明心疼沈园,便看方决逸愈发不顺眼,打发下人给他拿现金,搂着沈园往卧房走。

方决逸却跟上来探头探脑:“哥,爹知道了吗?”

“我帮你瞒着了。”方决明微挑了眉毛把沈园送进房间,这才转身关上门,“爹要是知道了,你还能这么轻松地待在外头?早就被抓回来了。”

“谢谢哥。”方决逸挠了挠头发,瞥了一眼房门,“那他……”

方决明的眉头蹙了起来:“总要有人替你娶男妻冲喜。”

“哥,你把他卖了不就成了,何必自己娶了?多麻烦。”方决逸啧了一声下楼了,也不走,赖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装现金的盒子打瞌睡。

“败家子。”方决明冷笑着摇头,转身进了卧房,沈园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见进来的人是自己的大哥立刻眉开眼笑,扑到床边钻到方决明怀里去了。

方决明搂着沈园,心就不由自主柔软了起来。娶了自己的弟媳哪里是冲喜的缘故,分明是情难自已难以自持,就算沈园不是方决逸的男妻,方决明遇见了怕也是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人留在身边的。

“大哥。”沈园趴在方决明的肩头软软地唤他,“别不要我。”

方决明暗叹了一口气,弟媳果然害怕了。

“大哥怎么舍得不要你?”他捏了捏沈园的脸颊,触手似乎有冰凉的水珠,“哭了?”

沈园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方决明低头与他额头相抵,鼻尖磨蹭着弟媳湿漉漉的鼻子低低地笑起来:“婚都成了,还怕什么?”

沈园脸上这才有了笑意,看样子心结是解开了。然而这天半夜,方决明被弟媳的惊叫吵醒,沈园泪流满面地趴在他身上发抖,嘴里一个劲儿地喊:“大哥不要赶我走……我不要走……”

“沈园?”方决明陡然一惊,抬起手把弟媳搂了个满怀,“做噩梦了?”

沈园缩在方决明怀里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身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要丢下我。”

“大哥怎么会丢下你呢?”方决明摸黑摸索着墙上的电灯开关,稍微一动沈园就扑上来,好不容易把灯打开了,弟媳果然哭红了眼睛,满脸都是未干的泪痕。

方决明坐起身把沈园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灯亮了沈园就逐渐冷静下来,抽噎着把脸埋进方决明的胸口,小手拽着衣角发抖,好不容易哭声减弱,却还是一抽一抽地说:“大哥,我怕方决逸。”

“有大哥在呢。”方决明用掌心擦去他眼角的泪,“怕什么?”

“怕你把我还给他。”沈园说着眼里又落下泪来。

方决明倒忍不住勾起嘴角,敢情弟媳还知道自己是被未婚夫的哥哥抢走了,于是便搂着他的腰凑上去亲他湿软的嘴唇:“哪里舍得放你走。”

“真的?”沈园被吻得声音有些含糊。

“真的。”方决明亲了几口情欲就上来了,隔着弟媳的衣服四处点火,却见他的目光还是惊慌的,手里的动作一顿,起身把沈园抱了起来。

“大哥……”沈园惊恐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你不要我了?”

“瞎想什么呢?”方决明亲了他一口,拍了拍沈园的屁股,“待会儿别叫太大声。”

沈园害怕被丢下,拼命点头,纤细的手臂紧紧环着方决明的脖子。方决明把他抱出门,方宅晚上只一楼的客厅有些光亮,连下人们都睡觉去了,沈园怕黑,脸埋在方决明颈窝里不肯抬头,就听见大哥低声笑起来:“我们去玩给方决逸看。”

“大哥?”沈园双腿缠在方决明腰上,慌乱地摇头,“我不要……不要给他看……”

“没事儿,他睡着了。”方决明搂着弟媳轻手轻脚走下楼。

客厅里亮着只灰蒙蒙的灯泡,穿堂风呜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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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着,风里满是雨水的湿气,方决逸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脚下堆着好几个酒瓶,想来是和下人讨酒喝喝得不省人事了。

方决明厌弃地蹙眉,把沈园放在沙发边,悄声耳语:“你以前不是还想出水给他看吗?”

沈园转身往方决明怀里使劲儿钻,羞恼地用小手抓他的下巴。

方决明被弟媳挠得满心欢喜,掀起他的衣衫下摆捧住酥软的乳肉:“出点奶水给他看。”

沈园小小地惊叫了一声,被方决明搂着靠近沙发边沿,喝醉的方决逸近在咫尺,满是酒气的呼吸都仿佛喷在了他小腹上。

沈园吓得满眼都是泪,回头却见方决明把一根手指压在了唇边:“嘘——”

沈园只得咬着唇低下头,双乳被大哥揉得胀起奶水,翘挺在胸前,嫣红的乳珠悬着一滴淡白色的奶液。方决明捏住弟媳一边柔软的胸脯,指尖不断刮擦着肿胀的乳粒,下体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股沟,沈园的呼吸染上了情欲的尾音,小手捂着嘴不敢叫,双腿逐渐叉开,屁股也翘了起来来回磨蹭方决明的欲根。

方决逸咂了咂嘴,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

沈园惊得浑身紧绷,被方决明捏住乳粒狠狠一拉,淡白色的奶水喷在了名义上的丈夫脸上。

“沈园,出水给他看。”方决明又扒下弟媳的裤子,把他反抱在怀里拉开双腿。

沈园捂着嘴哭,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发出声音,他的屁股刚好悬在方决逸脸的正上方,出水了肯定会流到他面颊上。

方决明的手沿着弟媳的股沟下滑,缓缓擦过花缝,沈园在他怀里浑身一颤,脚尖猛地绷紧,温热的汁水已经涌了出来。方决明用指尖浅浅地捣弄了几下,觉得穴道过分紧致,大概是弟媳太紧张害怕的缘故,就改而去捏细软的花核,耳边立刻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怕,你早就是大哥的人了。”方决明咬着沈园的耳垂笑起来,“出水给他看。”

——大哥的人。

沈园心里一喜,穴道松软了几分,噗嗤喷出一大滩粘稠的淫水,顺着腿根不偏不倚溅在方决逸的脸上。

“大哥……”沈园抱着自己的双腿颤抖,“喷到他脸上了……”

“你在丈夫面前被大哥摸出水了。”方决明把弟媳一搂,含笑捏了捏沈园的屁股往卧房走,“淫不淫荡?”

沈园脸埋在方决明颈窝里羞得说不出话,花穴湿哒哒的还在滴着淫水,空虚感席卷而来,还没回到卧室就把方决明的裤子喷湿了一大块。

“我后悔了。”方决明推开门忽然挑眉啧了一声。

沈园吓了一跳,泪眼汪汪地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大哥……别不要我……”

“大哥心疼你的奶水。”方决明猛地把弟媳压在床上,低头含住一边酥软的乳肉卖力吮吸,“这么好喝,倒便宜了方决逸那个败家子。”

沈园这才放下心来,抹了眼泪抽噎了一下:“都给……都给大哥喝。”

“下面也是。”方决明用掌心用力按压着弟媳的花穴,柔嫩的软肉飞速肿胀,淫水顺着指缝滴在床上。

“都给大哥……”沈园主动抱住自己的双腿露出微肿的花穴,“大哥,我又痒了。”

“是不是在丈夫面前被大哥摸出感觉了?”方决明欺身压在弟媳身上,几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们今晚入睡前亲热过,沈园的小花穴已经被插肿了,所以方决明进入的时候格外小心。

“想要大哥插……”沈园撒娇似的舔方决明的下巴。

“大哥这不是插进来了吗?”方决明搂着弟媳小幅度的顶弄,越来越多的汁水涌出来。

“要大哥……用力插我的小花穴……”沈园不满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方决明的腰,“把我插射。”

“这样你也能射。”方决明一边顶弄,一边揉捏弟媳的花核,汹涌的淫水从穴道深出喷出来,沈圆捧着自己胀大的双乳胡乱蹬着腿,被大哥温柔的插弄勾得欲火焚身,性器很快就射出浓稠的白浊。

方决明攥着弟媳的手腕拉过头顶,终于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沈圆微肿的花穴被磨得又痛又痒,穴道深处却叠加着空虚感,不断往外冒水,仿佛大哥还插得不够深似的。方决明缠着弟媳深吻,双手掰开雪白的臀肉沉腰撞开细嫩的宫口,沈圆舒爽地呻吟了一声,扭着腰用柔软的乳肉磨蹭方决明的胸口。

“是不是想要大哥把你的肚子射大?”方决明托着弟媳的臀肉耸动,沈圆在他怀里被撞得左摇右晃,纤细的腿没了力气,瘫软在床榻上随着大哥的顶弄发抖,小花穴吃着紫黑色的欲根抽缩,没一会儿他就哭着抱住方决明的腰。

“要被大哥插射了……”沈圆难耐地仰起头,沾着淫水的小手摸着自己的花核挤压,“要……要到了……”

方决明感觉到弟媳的穴道猛地绷紧,子宫裹住了他欲根的顶端,立刻将沈圆压在身下抬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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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射……要射了!”沈圆惊叫着挺起腰,几股白色的精水喷溅在小腹上,继而气喘吁吁地倒回床上,“大哥,我累了。”

这声音既软糯又沙哑,勾得方决明满心怜惜,欲望却也更强,狠狠在弟媳高潮的花穴里插了几十下:“自己舒服就不管大哥了?”

沈圆眼睫上悬着泪,红着脸翘起屁股:“可……可大哥把我的小花穴插肿了。”

方决明低头看了一眼,弟媳的花穴果然肿了,嫣红的穴肉可怜兮兮地黏着淫水,裹着狰狞的性器微微翕动,于是耐不住又撞进湿软的花穴:“大哥要把你的肚子射大。”

沈圆被突然加重的冲撞吓得惊叫起来,连喊了好几声“大哥”。

“让大哥再插一会儿,”方决明吻去弟媳眼角的泪,“说不定你就怀上大哥的孩子了。”

沈圆闻言一愣,痴痴地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半晌忽然敞开腿勾住了方决明的腰:“我想怀大哥的孩子……大哥快射给我……”

方决明没想到弟媳竟然这般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被沈圆的话取悦,更是停不下来,直搂着人发狠了捣弄。沈圆很快就受不了了,哭着在床上爬来爬去,躲避方决明烙铁般粗长的性器,却总是被轻而易举拉回来顶弄,最后委委屈屈趴在方决明身下哭,屁股翘得老高,花穴红肿不堪,像是要被磨破了。方决明控制不住,弟媳越是可怜,越是想要狠狠欺负,他扶着沈圆的腰一边插送一边挤压红润的小粒,花穴深处湿润火热,吮得他欲火焚身,粗暴地顶弄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射在柔软的子宫里。

沈圆跌进潮湿的被褥,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喘息。方决明稍稍冷静下来,看着弟媳被操肿的花穴不免自责,思忖着今晚先放过他,便欲抽身从沈圆身体里退出来,谁料这人竟然绷紧臀肉夹住了穴道里半勃的性器。

“舍不得大哥走?”方决明忍俊不禁,也不抽出来,就这样抱住了弟媳。

“大哥……”沈圆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方决明的颈窝,“能不能……能不能插在我花穴里睡觉?”

方决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在心里直道插在里面还如何睡得了觉?沈圆却不懂,小手摸着被撑满的花穴餍足地叹息:“被大哥插着就不会做噩梦了。”

方决明心尖微颤:“怎么还是怕?”

“大哥……”沈圆软软地唤他,“别走。”

方决明心软身子也软了半边,把弟媳抱在怀里好一顿亲:“大哥不走,大哥就插着你的小花穴睡。”

沈圆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还没安稳睡上几分钟忽然又睁开眼睛:“大哥,好涨。”

“哪里涨?”方决明嗓音低沉,忍耐着摸弟媳的花瓣。

沈圆挺起胸喘了口气:“大哥,帮我吸出来。”

方决明微微眯起眼睛:“是涨奶了,还是想要大哥吸?”

沈圆的谎话被戳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嗫嚅着低下头:“想要……想要大哥吸……”

“还让大哥睡觉了吗?”方决明好笑地拍了拍弟媳的屁股,当真埋头帮他吸奶,唇齿轻柔地咬着乳粒,继而喝到了温热的奶水。

“大哥……”沈圆折腾到现在也累了,搂着方决明的脖子撒娇,“别走。”

“大哥不走。”方决明把弟媳搂紧,亲了亲他的耳垂。

沈圆安安稳稳睡了一会儿,又小声说:“别走。”

“不走。”方决明心疼极了,哄他睡觉,“大哥一直陪着你。”

沈圆在黑暗中摸了摸方决明的脸,小手犹豫了片刻还是拽住了大哥的衣服,细声细气地嘀咕:“不许你走。”

“不走不走。”方决明无奈到了极致,按着弟媳的臀肉把他往性器上狠狠一按。

沈圆餍足地呻吟,终于放下心睡着了。

第十四章 在曾经的未婚夫面前被大哥操出水(后穴 道具 H)

沈园睡得舒服,方决明可就难熬了,若说没感觉是绝对不可能的,弟媳的小花穴抽抽缩缩含着他的欲根,时不时冒出点水,他想咬牙拔出来,可沈园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只要稍稍一动,怀里这人就迷迷糊糊地哼起来,眼看着要醒,方决明只得苦笑着忍耐,一直熬到天亮,屋外钟声敲了六下,才觉得弟媳沉沉睡去,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身,一大滩混着精水的爱液顺着弟媳的花穴喷涌而出。

“大哥……”沈园呓语着钻进方决明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更熟了。

方决明忍不住捏了捏弟媳的鼻子,埋头凑到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翼间,方决明嘴里又弥漫起乳汁的清甜。

楼下忽然传来酒瓶的破碎声,沈园猛地惊醒,本能地搂住方决明的脖子:“大哥……大哥你要去哪儿?”

“大哥就在这儿,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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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去。”方决明长长叹了一口气,握住弟媳的手亲吻,“这才六点。”

又是一声清脆的摔裂声,继而是凄厉的惨叫,沈园吓得直往方决明怀里躲。方决明这时也觉得不太对起来,抱着弟媳起身披了件衣服,提高声音叫醒了下人。

“大少爷不好了,二少爷出事了!”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乱作一团,方决明拉着沈园走出房门外,就见客厅里方决逸仰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他眼疾手快捂住沈园的眼睛,这小孩儿若是见了这一幕,肯定得吓坏。

“大哥?”沈园抱着方决明的手腕颤颤巍巍地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在屋里等大哥。”方决明把他送进卧室,“还早,你再睡会儿。”

沈园缩在被子里低低地“嗯”了一声:“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方决明摸摸他的脑袋,笑着应了,这才披着晨衣蹙眉往楼下走。

“大少爷?”老门房放下话筒叹了一口气,“我刚给医院打了电话,您看是等医生来,还是我们把二少爷送过去?”

“怎么搞的?”方决明蹙眉蹲下身,探方决逸的鼻息,这败家子命大,还活着。

“我们也不知道,一进客厅就已经是这样了。”老门房走到沙发边招呼人来一起搬方决逸,“估计二少爷是醒来想喝酒,没注意踢碎了瓶子,站不稳又跌在了碎玻璃上。”

“那也应该是皮外伤。”方决明让到一边,下人们七手八脚把人抬上沙发,这才发现现方决逸后颈扎进去一块厚厚的碎玻璃,绝大部分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老门房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让下人们退开:“别碰,这玻璃扎得太深,咱们拔不拔得出来不说,若是一不小心弄伤了二少爷,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方决明揉着眉心坐在一边,心里暗自好笑,他这个败家子弟弟平日游手好闲散漫惯了,仗着家里有钱就肆意挥霍,一下子逃婚出去怕是终于过了几天没钱的日子,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出了这档子事,方老爷子知道怕是要气晕过去。他正想着,教会医院的医生已经来了,一窝蜂围上来,先是紧急处理再把人抬上车拉到了医院。

方决明吩咐下人把血迹清理干净,怕沈园待会起床看见害怕,这才叹息着回到卧室。沈园根本就没睡,抱着被子头一点一点地等方决明,听见开门声猛地扑到床边,搂住方决明的腰期期艾艾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方决明坐在床边抱着他,“在学堂打瞌睡会被先生抽手心的。”

“大哥不在我睡不着。”沈园爬到方决明腿间坐着,“外面怎么了?”

方决明帮弟媳把衣服穿起来,一边穿一边耐心地解释,沈园果然光是听着就吓得发抖,最后胆战心惊地问:“他……他死了?”

“没有,他倒是命大。”方决明推门瞄了一眼,见客厅没了血迹才放心抱着沈园出来,“今天等你下学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

沈园点了点头,虽然讨厌方决逸但有大哥陪着也就不害怕了,再说他嫁给方决明,倒成了曾经的未婚夫的嫂子,于情于理都要去看一眼。方决明倒是一点儿都不想让弟媳去见方决逸,但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和方老爷子说明白,沈园在方家的地位就尴尬了,倘若方决逸真的伤重到昏迷不醒,怕是他名义上的男妻就要被赶走了。

沈园吃了早饭,被方决明搂着睡了一路,到学堂门口时迷迷糊糊醒了,缠着方决明亲了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下车。

“大少爷,去疗养院吗?”

“不去,”方决明瞄了司机一眼,“今晚你把我们先送去医院,再去疗养院接我爹。”

司机明白这意思就是要把方决逸受伤的事情瞒到晚上,便把方决明送回家,待到学堂快放学时才载着他去接沈园。而沈园打着哈欠爬进车里,一见方决明就往他怀里钻,脑袋靠在他肩头打瞌睡。

“让你早上不睡觉。”方决明用指腹摩挲着弟媳湿软的唇,“今天被先生罚了吗?”

“罚了。”沈园委屈地伸出手,“打了三下。”

方决明心疼地揉了揉,弟媳掌心有三道细细的红痕,一看就是戒尺抽的。

“大哥,我困。”沈园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去医院还要好一会儿呢。”方决明抱着他轻声笑起来。

沈园迷迷糊糊睡着了,半睡半醒间似乎听见了些嘈杂的声音,他实在累得厉害,眼皮愣是睁不开,只贴在方决明怀里睡,而方决明似乎是走过了一段闹哄哄的走廊,推开门以后才安静下来,沈园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床上,继而短裤被人脱掉了。他困极了,哼哼唧唧翻身又睡过去了,耳畔似乎徘徊着方决明沙哑的笑,继而屁股后面传来微凉的触感,滑腻的药膏涌进后穴,沈园不舒服地皱起眉,翻身趴着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方决明拿着润滑的药膏往沈园的小菊穴里抹,手指浅浅地刺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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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的后穴不比花穴湿润,却同样紧致,裹着他的手指用力吮吸,滋味销魂。

沈园在睡梦中不耐地伸手拍了他一下。

方决明俯身亲了亲弟媳,手指缓缓插进了满是润滑剂的穴道,这药膏染上人的体温化得快,很快就流了方决明一手,他便用力抽插起来,沈园在他身下呼吸逐渐急促,屁股一翘一翘的,花穴涌出了粘稠的汁水,喘息里也有了情欲的尾音。方决明却故意不碰他柔嫩的花瓣,就用手指插弄弟媳的后穴,沈园睡得越来越不踏实,在床上胡乱扭动着身体,嘴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终于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却还没来得及缓过神花穴就涌出了一大滩温热的汁水。

“大……大哥?”沈园傻乎乎地抱住了方决明的手臂,“我们回家了?”

“在医院呢。”方决明把手指插进弟媳的后穴。

沈园这才发现自己和方决明躺在一张病床上,隔壁床还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方决逸,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直往方决明怀里钻。

“别怕,他昏迷了还没醒。”方决明拉开弟媳的双腿爱怜地亲吻肿胀的花瓣,“不想大哥插进来吗?”

“想……”沈园这才发现方决明手指玩的不是他的花穴,扭捏地摆动起腰,“可后头……”

方决明把沈园抱进怀里,手指耐心地开拓着后穴,继而拿出他曾经用花穴吃进去过的假阳具,一点一点塞进紧致的后穴,沈园挺直了腰,还没怎么清醒,只觉得身后那条狭窄的穴道被冰凉的柱身撑开,又疼又酸,还没来得及喊疼,方决明就已经挺腰撞进了汁水泛滥的花穴。

沈园一下子被填满,惊得禁了声,呆呆坐在床上,花穴含着滚烫的性器抽紧,而后穴吃着冰凉的假阳具翕动,一冷一热两条阳具隔着体内的肉膜碰在一起。

方决明搂着弟媳缠缠绵绵亲吻,低声问:“舒服吗?”

沈园愣愣地看着方决明,竟然痉挛着射了,继而泪水淌下来:“好难受……大哥我好难受……”

“难受你还射了?”方决明话音刚落就沉腰顶弄起来,手捏着假阳具的根部随着冲撞的频率抽插。

沈园从未两处穴道同时被刺激,敞开了双腿坐在病床上哭,汁水顺着穴道一股一股喷出来,后穴也学着花穴的模样抽紧,含着沾满润滑剂的假阳具收缩,根本不需要更多的刺激花穴就高潮了好几次,冷热交替逼得他在情欲的顶峰挣扎,方决明说得那些好听的情话一概听不见了,只知道疯狂地挺腰,不断把两根物件同时吞咽下去,再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方决明见弟媳这么得趣,不免也激动起来,抓着沈园的小手按在假阳具的根部:“自己插。”

沈园刚一碰到假阳具就慌了,入手满是湿滑的液体,也不知是淫水还是融化的润滑剂:“我不会……大哥我不会……”

“用力插进去。”方决明的双手绕到弟媳胸前,捧住乳肉揉弄,“你自己插,大哥就帮你吸奶。”

沈园闻言,小手用力,噗嗤一声把假阳具插进了菊穴,继而着了迷一般随着方决明的顶弄拔出假阳具再频频塞进去。方决明说话算话,一边操干一边吮吸弟媳红肿的乳粒,喝得满口奶香,然后抱着沈园转身,把他吃着两根阳具的屁股对着昏迷的方决逸掰开:“给你的丈夫看看,现在变得多淫荡了。”

沈园趴在方决明身上不满地哼了一声:“大哥……大哥才是我的丈夫……”

“真乖。”方决明勾起嘴角,“那就更应该给他看看,你被大哥教得多好。”

沈园翘起屁股,把假阳具用力插进菊穴,水声泛滥,他想着自己的模样不禁面红耳赤,可两处穴道同时被满足的快感取到了羞愧,就算是被丈夫的大哥插射也不想停下,摆着腰把方决明的欲根越吃越深,病床都随着他们激烈的交欢吱嘎吱嘎乱响。

“不行了……我不行了!”沈园终于尖叫起来,挺胸绷直了双腿,小手把假阳具狠狠推进菊穴,含着方决明肿胀的性器痉挛起来,汹涌的淫水喷出穴口,粘稠的精液黏在小腹上,连乳尖都涌出了奶液。

方决明把脸埋进弟媳吹弹可破的双乳,听见假阳具“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沈园软绵绵地趴在他肩头喘息,花穴湿湿软软裹着紫黑色的欲根吮吸。

“真紧。”方决明把弟媳压在病床上拉开了双腿,“是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很爽?”

沈园红着眼睛不肯说话,方决明把他的手按在花核边:“自己揉,今天大哥不帮你。”

沈园听话地用手指捏住细软的小核拉扯,时不时按压两下,方决明扣着弟媳的腰卖力地操干,性器把湿软的穴道插得全是水。他们二人在这边床上颠鸾倒凤,方决逸却在另一边昏迷不醒,几步之遥天差地别,沈园揉弄着花核就算知道方决逸没有意识,依旧羞涩,有种当着别人的面被干射的感觉,花穴便异常紧致,咬得方决明呼吸越来越粗重,撞击也没了章法。

“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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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疼……”沈园哭哭啼啼地呻吟,手拼命按压着腿间的小粒,洁白的床单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小花穴好疼……”

方决明搂着弟媳狠狠顶弄了两下,想到昨晚把他的花穴插肿了,便不由爱怜地吻住沈园湿软的唇,下身却撞得更用力,他的弟媳哭着和他亲吻,手指疯狂地揉捏着花核,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拼命迎合着方决明,须臾腰往前一送哭着射出来,花穴噗嗤噗嗤流着淫水,继而瘫软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动了。

“大哥不该这么折腾你。”方决明拎起沈园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撞进湿软的子宫,“可大哥忍不住。”

沈园闻言垂下了眼帘,看见自己吃着紫黑色欲根的红肿花穴羞涩地低下了头:“大哥……大哥喜欢我的小花穴吗?”

“喜欢,”方决明搂着他又顶弄了好几下,“不仅喜欢你的花穴,还喜欢你。”

“那……那大哥你插吧……我不怕痛……”沈园闻言立刻急切地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湿哒哒的花穴,“大哥喜欢……我就给大哥插……”

“都肿成这样了还给我插?”方决明把弟媳紧紧搂在怀里冲撞起来。

沈园的腿虚虚勾在方决明腰间,黏糊糊地咬他的耳朵:“想要……想要大哥把我的肚子射大……”

方决明心里一热,沈园胆子虽然还是小,倒被教得坦诚起来,想要什么也敢直说了,就是床上床下都乖得让人满心怜惜,方决明心想这样的人就该捧在手心里宠着,怎么宠也宠不够的。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亲了沈园一口,而沈园立刻搂着方决明的脖子黏上来主动吻他的唇角,湿漉漉的嘴唇磨蹭得方决明失控地撞了几下,继而按着弟媳的后颈一边深吻一边挺腰操弄,沈园嘴角溢出含糊的呻吟,纤细的身子被压在病床上随着冲撞颠簸起伏,最终和方决明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温热的淫水夹杂着浓稠的精水涌出穴道,小腹上满是欲根喷出的白浊。

方决明喘着粗气伏在弟媳身上,时不时亲亲他潮湿的脸颊,轻轻帮他擦干净泥泞的腿根,然后才帮他慢吞吞穿好衣服,沈园本来就累,又和方决明亲热了这么久,头靠在他肩上打起了瞌睡。

方决明搂着他坐在病床边,手指插进沈园发丝里轻轻滑动,在心里盘算着方老爷子来之后如何解释,这么一想司机该快到病院了。

第十五章 因为吃醋在浴缸里诱惑大哥的弟媳(浴缸 H)

方决明抱着沈园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弟媳撑不住睡着了,小鼻子磨蹭着他的颈窝,痒痒的方决明却不敢动,怕吵醒了弟媳。

“大……”司机跑进了病房,还没说完就被方决明瞪了一眼。

沈园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哼了一声,这才继续睡过去。

“大少爷不好了,老爷子一听二少爷受伤吓晕过去了。”司机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压低声音说道,“还在疗养院躺着呢。”

方决明轻轻叹息,抱着沈园走出医院,上车去了疗养院,怀里这人累得睡了一路,方决明心想今晚是不能再折腾了,再折腾,就算沈园愿意他都心疼得下不去手了。

“在院子里等我。”方决明悄声叮嘱司机,继而搂着弟媳轻手轻脚地进了疗养院,却没抱着沈园见老爷子,而是把他放在了隔壁的卧室。

沈园在睡梦中低声叫了声“大哥”,小手拽着方决明的衣袖不肯松手。

“听话,大哥马上就来接你。”方决明俯身在弟媳耳边轻轻笑起来。

也不知道沈园听见没有,手倒是犹犹豫豫松开了,方决明忍不住亲了弟媳一口,沈园实在是太乖巧了,他根本舍不得把人留在隔壁,可抱着男妻见生病的老爷子实在不合礼数,方决明也只得作罢。

方老爷子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抹眼泪,不时叹气。方决明推门走进去的时候也不免唏嘘,虽说老爷子平日对方决逸恨铁不成钢,但到底还是亲生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能不难过?

“决明啊……”方老爷子颤颤巍巍地问,“你弟弟……?”

“还没醒。”方决明坐在床边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报纸,“小玫瑰这么快就傍上别人了?”

“败家子啊……我当初说什么他都不听,还好娶了男妻……”方老爷子一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爹,决逸没娶沈园。”方决明沉声缓缓道,“他逃婚了。”

“什么?!”方老爷子猛地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他”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最后颓然倒在床上喘气,“那……那天那个婚礼……”

“我娶了沈园。”方决明嘴角有了一丝温柔的笑意,明明是情难自已,说出口的却是,“为了给爹冲喜,婚事不能取消。”

方老爷子两眼一翻,嘴里又冒出好几个“你”,最后却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只道:“难为你了,爹还想让你娶了李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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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沈园很好。”方决明拿起床边的苹果慢条斯理地削起来,“爹不用再操心我的婚事了。”

“……总要再娶一个,”方老爷子不甘心地嘀咕,现在方决逸还没醒过来,方家就剩方决明还能传递香火,老爷子自然不甘心大儿子就守着一个男妻过日子,“我看……我看看哪家的姑娘好……”

“爹。”方决明蹙眉放下苹果,“我不会娶的。”

“你弟弟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方老爷子气得直咳嗽。

“他那是咎由自取。”方决明冷笑着站起身,“现在方家的家主是我,我就娶沈园一个,别的就算送到门口我也不会让她进门。”

方老爷子目瞪口呆地盯着他,方决明理了理衣袖:“改天等您身子骨硬朗些,我再接你去看弟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刚一开门就见到沈园站在墙角低着头拨弄手指。

“怎么醒了?”方决明连忙跑过去,把弟媳搂在怀里。

沈园垂着头不说话,靠在方决明怀里抽了一下鼻子,然后踮起脚尖咬住他颈侧的一小块皮肤,动作带着点憋闷的气恼。

方决明被沈园这点小脾气逗笑了:“怎么了这是?”

“大哥……”沈园刚开口眼里就落下泪,却只问,“我们……我们回家吗?”

方决明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有事,捏着弟媳的下巴凑过去:“不和大哥说说?”

沈园本就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方决明一问他就哭得更凶:“你……是不是还要娶别人?”

方决明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偏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大哥就娶你。”

“骗人!”沈园闻言又哭着咬他,“我……我都听见了……”

其实沈园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问出这样的话,毕竟常人娶个三妻四妾都很正常,更何况是方家的大少爷方决明呢?但他就是忍不住,即使自己只是个地位卑微的男妻,沈园还是拼了命地想把方决明留在自己一个人的身边。

“那你应该听到大哥的回答了。”方决明蹲下身好笑地帮弟媳擦眼泪,“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沈园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方决明,伸出小手摸了摸大哥锋利的眉毛,抽噎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哭了:“我……我也……只要大哥……”

方决明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把人打横抱了大踏步地走出疗养院,沈园直到到了车上还在哭,眼泪胡乱抹在方决明衣服上,气鼓鼓地咬他的脖子,看上去依旧在吃醋,可是这小孩儿吃醋也不会表达,心里酸涩就只会懊恼地咬人,咬完还心疼,伸出舌头舔,舔着舔着又气起来,就再继续咬。这一路方决明是既心疼又无奈,颈窝满是湿意,混着泪水和津液,也不知道沈园心里舒服些没有。

沈园单纯的心里生出一丝危机感,忽然发现就算嫁给方决明,大哥也不一定是自己一个人的,满心酸涩与无力,生怕自己不够好方决明就会丢下他娶别人,连回到卧房也蔫蔫的没有精神。

方决明看他吃味觉得稀奇,把人哄着去洗澡,沈园抱着衣服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浴室,那模样就像是盼着方决明跟自己一起洗,可方决明不敢再折腾沈园,毕竟再忍不住,弟媳的小花穴可就真的肿得不能用了。

可沈园不懂,孤零零地坐在浴缸里抹眼泪,透过雾气朦胧的玻璃门隐隐看见方决明坐在书桌边的身影,他用手指把玻璃上的水汽擦了,趴在门上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方决明立刻回过头,就见弟媳柔软的乳肉贴在玻璃上,压得扁扁的,显得乳珠格外嫣红,细嫩的腿根间隐约露出湿哒哒的红肿穴口,便不由自主向浴室走过去。

“冷……”沈园趴在门上嗫嚅着抱住胳膊,“大哥我冷。”

方决明扶额无奈地笑起来,他早就帮弟媳调好了水温,哪里会冷,沈园这摆明是想他了,不过方决明也不拆穿,脱了衣服跨进浴缸把滑溜溜的弟媳搂在了怀里。

沈园开心地笑起来,双腿缠在方决明腰间眷恋地亲吻大哥脖颈边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大哥,插进来吧。”

方决明拍了拍他的屁股:“肿成这样,不怕疼了?”

沈园翘起屁股,在水下磨蹭方决明滚烫的性器,“我要大哥插花穴,不怕疼。”

方决明哪里还有拒绝的控制力,当即掰开弟媳的臀瓣,挺腰撞进了湿软的花穴,沈园激动地猛地挺直腰,温热的水溢出浴缸,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还说不疼?”方决明怜惜地吻去沈园眼睛的泪水,“都哭了。”

“……不……不疼……”沈园又心虚又满足,黏在方决明怀里不肯起身,“那是……那是水……”

“你呀……”方决明拿他没办法,托着弟媳的臀瓣轻柔地起伏起来,沈园舒爽得蜷缩成一小团,臀肉绷紧吃着紫黑色的欲根出水,屁股在水里不停翘起,愈来愈多的水从浴缸里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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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想射了?”方决明揉了揉弟媳挺立的性器。

“想……想被大哥插射……”沈园浑身发抖,屁股猛地往下一坐,性器挤开宫口填满了细软的子宫,“射……射出来了……”

方决明低低“嗯”了一声,扣着弟媳的腰在浴盆里抽插起来,狰狞的欲根在湿热的花穴内驰骋,沈园体力不好,昏昏沉沉趴在方决明肩头,双乳涨得厉害,不由自主挺胸磨蹭方决明的胸口,很快就蹭出了奶汁。

方决明闻着奶香,再也忍不住,把弟媳抱出浴缸放在洗手台上,抽出欲根用两只手指撑开红肿的花穴沉声问:“自己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

沈园抱着双腿抽噎,红肿的穴口被手指撑开,里面嫣红的穴肉翕动着抽紧:“肿……被大哥插肿了……”

“还要吗?”方决明偏头与他耳语,抽出手指爱怜地揉弄细软的花核。

“要!”沈园固执地翘起屁股,“要大哥……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哭笑不得地亲吻弟媳的耳根,挺腰缓缓顶开肿胀的花穴。沈园痴痴地盯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嘴角溢出一丝透明的津液,小手摸着方决明还没彻底进入的性器,屁股往后一撞,主动把它全吃了进去。

“疼……好疼……”沈园几乎在同时哭着趴在镜子上,“被大哥插得好疼……”

“沈园……”方决明无奈到了极致,把弟媳搂在怀里抱回床上,他们身上的水打湿了被褥,沈园哭着抱着双腿躺在方决明身下,肿了的花穴含着紫黑色的欲根抽缩,“大哥这就抽出来。”

“不要……我不要大哥走……”沈园却卯足了劲儿往方决明怀里撞,欲根抽离一点他就撞回去一点,再哭着喊痛。

“小圆,小圆听话。”方决明被紧致的穴道咬得满头大汗,“肿了,再插会流血的。”

“我……我不听话……”沈园哭着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发脾气,“我要大哥……大哥别走……”

方决明彻底没法子了,搂着弟媳躺在床上,叹息着帮他擦眼泪。沈园哭了一会儿稍微缓过来了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插着狰狞欲根的小花穴:“没事儿的大哥,你想射就射给我。”

“大哥不仅想射,还想动。”方决明算是服了自己的弟媳,原来小兔子固执起来谁都拦不住,便搂着沈园咬牙切齿地感慨,“你是诚心让大哥睡不了觉啊。”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餍足地舒了一口气,仰起头亲他的下巴:“大哥……大哥插着睡……”

方决明眯起眼睛捏着弟媳的下巴亲上去,埋在花穴内的性器弹动着肿胀起来,把沈园疼得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却硬忍着,就是不让方决明走。

“大哥心里有你哪还放得下别人?”方决明搂着弟媳缠缠绵绵地吻,指腹擦去他鼻尖上的汗珠,“天天都想着你,都快疯了。”

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有些小得意:“只许想我。”说完又瞬间怯懦,“大哥……大哥只想我好不好?我……我也只想着大哥……”

“慌什么?”方决明拿手擦去弟媳眼角的泪,“大哥就想着你。”

沈园绷不住再一次笑起来,也不顾痛了,一个劲儿地往方决明怀里钻,闹到精疲力竭才抱着大哥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只是睡得很浅,方决明都不敢动,稍稍挪动弟媳就会惊慌地一抖,最后只能硬生生忍着插在肿胀的小花穴里睡。

第十六章 被大哥插到失禁的弟媳(木马 H)

过于放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沈园发烧了,花穴肿得花缝都快要看不见了,他哭哭啼啼抱着方决明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喊疼。

方决明心疼他,拿药膏耐心地抹了花穴,又帮沈园请了几天的假,倒舍不得说他,只搂着人揉腰。沈园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再闹,老老实实地趴在方决明身上睡了好几天,烧一点一点退了,人也精神了起来。人一精神心思也就活跃起来,老想着和方决明亲热,可他面皮薄胆子小,又安分了这么几日,竟拉着大哥的手脸就红了,花穴再痒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来沈园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几日没碰这人,弟媳又变得羞涩起来,明明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还咬唇不说,只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方决明想听沈园主动开口,便故意装作不知道,把这小孩儿急得晚上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方决明装睡,听着沈园委委屈屈地趴在耳边喊“大哥”听得满心柔软,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

“想要了?”方决明把弟媳湿漉漉的裤子扒了。

沈园轻轻地“嗯”了一声,缩在方决明身前翘起了屁股。

方决明低低地笑起来,把人抱起往屋外走,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推开门,沈园好奇地看了一眼,屋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只正中央有一只小小的木马,刚好够他骑上去。

“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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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方决明把他放下来,“特意给你定做的。”

沈园咬着唇走过去,刚靠近木马方决明就按亮了电灯,骤然亮起的灯光照得他一阵恍惚,继而看清了马背上翘起的假阳具,脸腾得就红了。

那根假阳具不比方决明的性器粗长,尺寸却也不小,吃进去定是会顶到宫口的,沈园念及此双腿就软了,花穴湿哒哒地翕动起来,温热的汁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沈园求助似的望着方决明。

“别怕,”方决明哄他,“很舒服的。”

沈园没穿裤子,身上只套着大哥的衬衫,他掀起衣摆颤颤巍巍跨坐在马背上,却不敢往下坐,只低头盯着那根假阳具,双膝微软,湿热的花穴津水四溢,吃进去了一小截阳具就紧张得穴肉抽紧,可也舒爽得浑身发抖,便耐不住又往下坐了一点,粘稠的淫水立刻顺着柱身滑落到马背上。沈园越看越觉得自己太淫荡,羞得满面通红,眼里也有了泪,却不由自主摆动起腰把假阳具越吃越深。

“沈园。”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走到弟媳身后扶住了他的腰。

“大哥?”沈园正玩得兴起,抬起头痴痴地笑起来。

方决明眸色深沉,托起弟媳的双腿,将人往马背上用力一按,噗嗤一声沈园就把那根假阳具吃进了细软的花穴。

沈园尖叫起来,吓得双手环住了马头,脚趾爽得蜷缩起来,试着翘起屁股摆脱冰凉的假阳具,木马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体内毫无温度的阳具也因此撞开了宫口。

“大哥……大哥!”沈园尖叫连连,拼命挺动着腰,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将马背上的假阳具吞咽下去,没一会儿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伏在马背上随着摇晃痉挛,粘稠的淫水顺着木马缓缓淌下,“大哥……我……”

“好玩吗?”方决明把他抱起来,反复按在假阳具上。

沈园浑浑噩噩地摇头:“不……不要了……”

方决明松开手,沈园跌回马背,又把那根假阳具吃了进去,方决明拍了拍弟媳淫水潋滟的屁股:“不舒服?”

“没……没大哥插得舒服……”沈园搂着木马的脖子哭得伤心,“小花穴要……要大哥插……”

方决明站在木马背后搂着他,伸手按下了马身侧面的按钮,沈园一开始还没有反应,继而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拼命挺直腰试图挣扎,可是被方决明牢牢按在马背上,于是只能仰起头流泪,继而性器喷出一股粘稠的精水。方决明见他射了,这才把人抱起,原来那根假阳具上冒出细细密密凸起的肉刺,还在飞速转动。

“舒服吗?”方决明抱着弟媳把他放回木马上。

“舒服……好舒服……”沈园疯了似的抱着木马挺腰,晃得越来越厉害,屁股高高翘起再用力坐下去,不断让那根转动的阳具插进自己淫荡的花穴,再崩溃的甩着头,双乳溢出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插得……插得好深……”

方决明看着在马背上玩得失去神智的弟媳,终于脱了衣服,站在沈园身后,一手托起他肿胀的乳肉揉弄,另一只手寻到细软的花核搓揉。

沈园立刻绷紧了身子挺腰喘息,汹涌的汁水喷涌而出,肿胀的欲根也射出了精水。

“要……要大哥……”沈园坐在马背上哭喊起来,“要……要大哥一起插……”

方决明闻言,立刻把弟媳抱起,托着他的双腿将人面对面搂在怀里,用手指草草开拓了几下湿软的菊穴,再把人反着按坐在马背上。

沈园惨叫了一声,小菊穴被转动的假阳具撑开,而还未等他挣扎,方决明已经挺腰顶进了被操开的花穴。冷热交替,沈园爽得频频高潮,红润的小粒被方决明揉得肿胀起来,早已化为成熟的果实任人品尝。不用方决明刻意拉开弟媳的双腿,他的腿就搭在了木马两侧,后穴吃着转动的假阳具,而花穴被狰狞肿胀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操开,禁欲了几天的穴道饥渴地喷着水,木马也随着他们的动作疯狂地摇晃,越晃沈园把两条阳具吃得越深,很快就痉挛着高潮,意识都模糊了。

“大哥……大哥插得我好爽……”沈园搂着方决明的腰尖叫,“插射了……被插射了……”

方决明低下头,弟媳粉嫩的性器果然吐出了白浊,他的理智也消散殆尽,沈园肩上还半搭着他的白色衬衫,衣料被奶水和淫水打湿,近乎半透明,隐隐露出了那双红润的乳珠,方决明着迷地攥住弟媳的乳肉用力揉弄,柔嫩的双乳又大又软,奶水充沛,吹弹可破的皮肤被他玩得满是红痕。沈园已经不行了,可方决明还是疯狂地挺腰插进湿软的花穴,滚烫的欲根隔着他体内的肉膜与转动的假阳具撞在一起,再顶开宫口,填满又小又软的子宫。

“不行……不行了……”沈园哭哑了嗓子,拽着方决明埋在花穴边的手闹脾气,“射……射不出来了……”

方决明却不停,把他猛地抱起,让旋转的假阳具抵在滴着淫水花穴边:“前面再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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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沈园慌了,他的花穴早就被操开,敏感到了极致,哪里经得住假阳具的碾磨,可方决明已经把他放在了木马上,转动的阳具噗嗤顶开细软的穴肉,残忍地顶开了花穴,凸起的肉刺碾压着翕动的穴肉,激得沈园痉挛着射了些稀薄的精水,继而趴在马背上本能地翘起了屁股。方决明趁机撞进湿软紧致的菊穴,一边挺弄一边揉弟媳的小花核。

本来假阳具进入得还不算太深,可方决明一动,沈园就随着木马晃动,转动的阳具频频整根没入花穴,碾磨着宫口柔嫩的穴肉,他越是挣扎,吃得越深。沈园被情欲折磨得近乎晕厥,哭哭啼啼地高潮,乳白色的精水稀薄了不少,可方决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哥……大哥我射不出来了……”沈园哽咽着去拨方决明扣在腰间的手。

“让大哥再插插你的小菊穴。”方决明吻着弟媳的后颈,继续顶弄。

沈园忍耐了一会儿,忽然尖叫着扭动起腰,怪异的膨胀感在小腹汇聚,他彻底慌了神:“要……要尿……”

“别怕。”方决明按住弟媳乱动的双腿,一想到自己把沈园插到失禁就更加激动,顶弄得愈发用力。

“不要……我不要……”沈园泪流满面地挣扎,可小腹越发肿胀,热烈逐渐向性器汇聚而去,“好脏……”

方决明捏着他的小核用力一按,沈园挺腰惨叫,欲根涌出一滴淡黄色的液体:“别怕,小圆别怕。”

“不……不要……”沈园一个劲儿地哭喊,却被方决明顶得浑身发抖,眼看就要不行了。

方决明感觉到自己肿胀的性器被紧致的穴肉裹住吮吸,便愈发粗暴地顶进弟媳的菊穴,手指捏着花核翻飞,终于沈园“啊”的大叫了一声,挺腰尿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喷在木马背上。

“被……被大哥插尿了……”沈园愣愣地坐着,然后颓然倒进方决明的怀里,他的子宫因为被插尿疯狂抽紧,后穴咬着体内肿胀的性器用力吮吸,方决明终于沉腰射精,而他怀里的沈园还未晕厥就被喷涌进菊穴的精水激得瑟瑟发抖,愣是没有失去意识。

“小圆,舒服吗?”方决明射在弟媳穴道深处,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抱着他回到卧室,在浴室里草草冲洗一番才躺在床上。

沈园眼眶红红的,看样子还没缓过神。方决明心疼地要去搂弟媳的腰,谁料这人竟然拍开了自己的手。

“小圆?”方决明心里一惊。

“我不喜欢……”沈园眼里滑下一行泪,“大哥我不喜欢这样……”

方决明微微放下心,硬是把沈园按在胸口:“大哥的错,大哥没忍住。”

沈园的小手抠着方决明的下巴委屈地“嗯”了一声:“我喜欢……我喜欢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方决明亲亲他的耳朵,又亲亲湿软的嘴角,满口答应下次不再用木马了。

沈园这才开心了一点,搂住方决明的脖子蹭了蹭:“大哥,插进来睡。”

“还让我插?”方决明说什么都不同意了,夜夜如此,他怕是要被弟媳勾得魂不守舍,再也睡不了觉,“上回肿成那样不记得了?”

沈园到底还是怕疼,畏缩了一下,不甘心地黏在方决明的怀里,柔软的乳肉在他胸口晃来晃去地磨蹭。

方决明被蹭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扣住弟媳的腰:“干什么呢?”

“我喜欢大哥,”沈园悄悄趴在他耳边嘀咕,“哪里都喜欢。”

方决明哑然失笑,恨不能搂着沈园再亲热一回,这么好的人上哪里去找?倒要感谢倒霉的方决逸有眼无珠,把沈园稀里糊涂推到了他身旁。

第十七章 怀孕时被大哥干哭的弟媳(大肚 H)

方决明娶了男妻的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沈园已经嫁给他快半年了,方宅院子里的树丛冒出新芽又枯萎了,这人被方决明养得唇红齿白,胆子也大了挺多,每日从学堂回来以后也敢缠着方决明闹了,时常从餐厅一路闹到卧室。而方决明开始慢慢教他看家里的账簿,沈园聪明又细心,很快就上了手,倒是方决逸,自从伤了后颈就再也没醒过来,方老爷子去看了一次,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作孽”,倒也不再管方决明娶不娶妻的事情了,只是隔三差五派人来问沈园有没有怀孕。

方决明都把人挡了下来,男妻怀孕本就比寻常女子难,沈园身子骨又弱,有了孩子指不定要多难受,他也怕弟媳多想,毕竟沈园敏感,容易钻牛角尖。再想要孩子,方决明心里也把沈园放在第一位,只求他开开心心地活着,毕竟一辈子无儿无女有沈园陪着就不寂寞。

谁料沈园竟然真的有了孩子。

那时天已经冷了下来,每日阴风可劲儿地吹,学堂早早放了假,沈园裹着厚厚的白色大氅,整天蜷在方决明怀里没有精神。方决明起先觉得沈园是冻病了,本欲请个大夫回来给他看看,沈园倒先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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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吐得小脸苍白,委委屈屈地趴在方决明怀里流眼泪。

方决明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到底还是请了大夫,一请脉果然是喜脉,沈园听了立刻就不哭了,含泪扑进方决明怀里欣喜地说:“大哥,我怀了你的孩子。”

方决明小心翼翼地搂着他,刚好张嫂来,便嘱咐她把喜讯带给方老爷子,隔日老爷子就差人送上各式各样的补品,方决明看着却不是滋味,吩咐人把东西全收起来,神情阴郁。

“怎么了?”沈园坐在他腿间轻轻问。

“我都娶了你半年了,也没见老爷子有什么表示。”方决明拉起他的手亲吻,“他这哪里是接受你……”

沈园笑弯了眼睛,只道:“大哥喜欢我就行。”

方决明亲完他的手背又亲温凉的指尖:“难受吗?”

沈园自然是不舒服的,可还是摇头,搂着方决明的脖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哥抱着就不难受了。”

沈园怀孕以后精神不再有以前好,整日整日地打瞌睡,蔫蔫地趴在方决明怀里盯着窗外,有天忽然轻声说:“大哥,下雪了。”

方决明搂着他,掌心贴在弟媳隆起的小腹上眷恋地抚摸:“你嫁给我快一年了。”

“好快啊……”沈园的鼻子皱起来,似乎有些不满,“这都一年了?”

“一辈子总不会嫌快了吧?”方决明却刮了刮他的鼻尖,好笑地叹息,“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沈园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起身摇摇晃晃走到窗边,小手擦干净玻璃上的雾气,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院儿里的轿车都盖着层霜似的雪,遥遥几个黑点般的人影在雪地里晃动。沈园愣愣地看着,背后一热,原是方决明把他抱住了。

“大哥。”沈园颈窝里热烘烘的都是方决明温热的呼吸,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说,“谢谢你。”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清。

沈园在方家生活了快一年,倒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逐渐想通当初方决明把他娶到手用的那些手段,也明白方决明为什么一直忍到成婚才要他,越想越是难过,转身搂着方决明掉眼泪。

“肚子里的孩子动了?”方决明只当他是怀孕难受,把人抱回床上揉腰。

沈园窝在方决明身前,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磕磕绊绊地亲上去。

“教了这么久还是不会。”方决明笑着捏住弟媳的下巴,“别急。”

沈园哪里是不会,熟能生巧,他只是习惯于方决明把握主动权,乖顺地伏在大哥怀里缠缠绵绵的亲吻,窗外的积雪不堪重负,压断了一根枯萎的枝条。沈园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日光看见了方决明眼底的情潮,他扶着肚子跨坐在大哥腰间,微微晃动着腰,花穴涌出了温热的蜜汁。

“大哥,你很久没插我的花穴了,”沈园脱下大氅,因为畏寒缩进了方决明的怀里,微凉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衫,小手往下探,摸到了方决明肿胀的性器,“我好痒。”

“昨晚不是帮你揉出水了吗?”方决明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了沈园的小手,“还痒?”

“大哥不插进来我就好痒……”沈园用潮湿的鼻尖摩挲方决明的颈窝,“小花穴好想大哥……”

方决明搂着弟媳,埋头亲了亲他圆溜溜的肚子,想着六个多月的身孕可以亲热亲热,便脱了衣服把沈园抱在了腿间,小心翼翼不压到他的肚子,肿胀的性器抵在了花穴边。

沈园的腿根淫水泛滥,被滚烫的性器稍稍一蹭就翕动着喷水,明明前一晚已经被方决明揉得汁水淋漓,今日再碰水却更多了。

“想大哥吗?”方决明托着沈园的臀瓣缓缓挺身插进湿哒哒的花穴。

“想……”沈园在久违的情事里兴奋得浑身发抖,抱着自己的腿拼命往下坐,“想要大哥插我的小花穴……”

“大哥也想你。”方决明不敢太用力,再想插进去也咬牙忍耐,缓缓将弟媳按坐在自己怀里,待顶到宫口时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沈园眼里满是情动的泪,他想念被填满的感觉太久了,方决明插进来的时候花穴就高潮了,粘稠的淫水流在他们交叠的腿根,小穴含着紫黑色的性器拼命抽缩,方决明还没动,沈园已经捧着肚子蜷缩起来,汹涌的汁水噗嗤噗嗤喷出来。

“动一动,大哥动一动……”沈园喘息着跪坐在方决明的腰间,膝盖虚虚地靠在床榻上,时不时彻底坐下去,狰狞的欲根碾磨着湿软的宫口,“大哥快插我的花穴……”

“痒成这样?”方决明托着沈园的臀肉缓缓起伏,不敢贯穿,只不断用性器顶弄翕动的宫口,弟媳就已经很爽了,捂着小腹翘起屁股浅浅地吃着滚烫的欲根,方决明伸手捏住了细软的花核,沈园猛地挺起腰,肿胀的双乳撑起了衣衫,嫣红的乳珠被压得扁扁得贴在胸口。

方决明仰起头用舌尖舔开沈园胸前的衣扣,柔软的乳肉弹动着蹭到他的脸上,奶水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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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涌出来。方决明张嘴含住一边乳肉,牙齿轻柔地碾磨着乳尖,沈园难耐地挺着胸,花穴小核和乳粒同时被抚慰,情欲在腰腹疯狂炸开迸溅到四肢百骸,须臾绷直了脚尖舒爽得射出来,穴道也含着肿胀的欲根喷出了淫水。

“大哥……大哥再揉揉……”沈园含着泪把方决明的手按在花核边,“边……边插边揉……”

方决明自然满足他,轮流吮吸着两边酥软的乳肉,手指捏着弹性十足的小粒按压,沈园拼命挺着胸,圆溜溜的肚子蹭着方决明的小腹,花穴把肿胀的性器吃得油光水滑,脚趾蜷在一起在床上无力地滑动。

“被……被大哥插得好舒服……”沈园的小手按着大哥的手不断挤压着花核,“用力……用力揉我的花核……”

方决明轻柔地拉开弟媳的手,递到唇边把腥甜的淫水舔干净,继而开始小幅度飞快地顶弄湿软的穴道,手指翻飞,爽得沈园呜呜地哭起来,捧着肚子又高潮了一次。

方决明把沉浸在情潮中的弟媳搂到了身前,侧躺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身后缓缓顶进被插软的花穴,沈园自己捏住了红肿的花核拼命按压,呼吸紊乱,身子因为情动泛起一层薄汗,随着方决明的顶弄在床上耸动不已。

“大哥……大哥插我……”沈园哭着捏着敏感的小粒按压,屁股往身后用力撞去,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弥漫开来,“花穴好痒……”

“大哥马上就把你插射。”方决明攥住弟媳的乳肉用力揉弄,把圆润的乳粒夹在两指间拨弄,指尖不时刮擦着湿漉漉的乳珠,而下体更是飞快地抽插,频频顶弄着湿软的宫口,把沈园插得花穴津水四溢,身前的性器没有任何抚摸直接喷出了浓稠的精水,双乳也涌出了奶汁。

“大哥……大哥把我插射了……”沈园艰难地转身,花穴溢出来一丝粘稠的淫水。

“舒服了吗?”方决明从他穴道里退出来,肿胀的欲根插在弟媳的腿根,柱身前后摩挲着湿软的穴口。

“舒……舒服了……”沈园红着脸用肚子蹭方决明的小腹。

“让大哥也舒服舒服。”方决明拉开了弟媳的双腿,嫣红的花穴喷着汁水疯狂抽紧,他滚烫的性器插进沈园潮湿的腿根,用力拍了拍弟媳的屁股,柱身压在了细软的小核上。

沈园被烫得浑身发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方决明已经动了起来,欲根在弟媳细嫩的腿根间抽插,仿佛疯狂地顶弄湿软的花穴。沈园扶着方决明的肩,随着腿根间的欲根尖叫着挺动着腰,汁水断断续续喷出穴口,空虚感夹着翻涌的情潮,方决明撞得愈发用力,他的双腿也拼命并拢,最后浑身一僵,哭着瘫软在床上,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方决明掰开弟媳的屁股,性器狠狠刮擦着他满是淫水的股沟,柱身故意磨蹭软小的花核,抽插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在沈园满是红痕的腿根间。

方决明射完伸手揉了揉弟媳湿软肿胀的花瓣,粘稠的白浊沾在花缝上,随着翕动的穴肉流进穴道深处,嫣红的花缝滴滴答答流着夹杂了精水的淫液。方决明这一揉,又把沈园的花穴揉痒了,他哭哭啼啼蹭在方决明怀里,也知道自己的花穴不能再吃肿胀的欲根了,可怎么也不舍得方决明的性器走,就并拢双腿夹着他的欲根扭着屁股磨蹭。

“等孩子生下来再把你喂饱。”方决明亲了亲沈园湿漉漉的鼻尖,笑声有些哑。

“大哥。”沈园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咬方决明的脖子,既不是发脾气也不是难过,就是想在方决明身上留点痕迹而已。

方决明把弟媳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就算不清楚也会由着他咬,只温柔地揉着沈园的后颈。

沈园咬着咬着眼里又有泪了,含含糊糊舔着方决明的颈侧,黏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小手胡乱挠着方决明的下巴。

“老是哭。”方决明心疼地把沈园按在怀里,揉着他的小腹轻柔地哄,“以后孩子生下来还这么哭?”

“大哥,你会不会一直待我这么好?”沈园把脸埋在方决明的颈窝里,声音闷声闷气的。

“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方决明反问道。

“会。”沈园不假思索地点头。

方决明笑着把他抱到身前,亲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就算你不喜欢大哥了,大哥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沈园眨了眨眼睛,含着泪笑起来,伸手搂着方决明的脖子不说话,很久很久以后才轻轻“嗯”了一声,继而小声恶狠狠地道:“不许你不喜欢我。”

方决明亲了亲他的额角,余光瞥见窗外的雪更大了,白茫茫一片,枯萎的树枝被压弯了眼看就要折断。明明屋外是凄清的光景,他心里却暖得不能再暖。

等来年雪化春暖花开的时候,沈园生下的孩子该学走路了,方决明念及此不免心潮澎湃,忍不住低头去看沈园,却见这人已经安安稳稳睡着了,纤细的手臂环在他腰间,嘴角挂着隐隐约约的笑意。

这光景美好得方决明以前从不敢想,现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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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活在美梦中的错觉,搂着沈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笑起来。

遇见沈园原是他的幸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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